心情顿时好了些许。
倒是我不好了,忙得都没时间来看爷爷,抱歉我应该多来看看您的。坐在床边,女孩抱歉地看着老人。
也不能总是让你陪着我,你也会闷的。年轻人嘛,就该多走动,不然就是浪费了青春的资本。拍拍女孩放在旁边的手,一贯手腕强硬的老人哪还有那铁骨铮铮的模样。
才不会呢,陪着爷爷怎么会无聊呢?我应该多来陪陪爷爷才对,这样爷爷至少不会一个人闷得慌。撒娇地用脸颊噌着老人厚实的大掌。
你啊~~都这么大了,还撒娇。亲昵地揉揉女孩的多如海藻的头发,老人的眼睛越发的闪亮。
爷爷,你怎么这么久了,都还没好啊?是不是这里的医生不行?有意无意地,女孩开始抱怨起医院的能力来。
傻孩子,爷爷这病不是那么快痊愈的,毕竟老了,身体总会不中用。而且,你怎能说给我治病的是庸医呢?怎么说也是威廉姆斯的学生。想起另一个同样的岁数却远比自家孙女还小的那个女孩,心里升起一种难言的复杂感。
那个孩子,真的很讨人喜欢。
威廉姆斯的学生,上官梵晨?今天的电视上到处都是她的新闻呢!闹得满城风雨的。卷着自己秀丽的头发,女孩显得有些不以为然。
那倒是可惜了我不能看。看着卷在秀气莹白的手指上的头发,老人微蹙着眉。
其实也没什么,爷爷也没必要去看这些无聊的东西
没有听错,老人刚才听到了女孩松了一口气的呼吸声,是因为自己没有看电视吗?
爷爷,你看,这是什么?
呵呵~~这次又做了什么来孝敬我?看着女孩将篮子里的甜点端出,老人装作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我新做的蛋糕,甜而不腻,特地拿来孝敬我贪吃甜食的爷爷。一边嬉闹着,一边将叉子放到盘子边,女孩的脸上满是甜腻腻的笑容。
那我可真有福气,又能尝到我孙女的手艺了。接过女孩递过来的蛋糕,老人笑得像朵菊花似的。
喂~~你好,请问是橘君吗?我是上官梵晨。
本来还在奇怪这个更陌生电话的橘桔平一刹那的惊讶。上官同学?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是这样的,我想问你一些关于小杏的事
头戴着龙马专属的帽子,梵晨就这样将整张脸遮在墨镜之下走在喧哗的大街上。
拐角处,一只乌鸦突然飞出,盘旋在自己的头上。
四下看了看,好在没有什么人。
嘎嘎嘎小晨,小晨,我终于学会鸟语了。乌鸦乌黑的身体欢快的旋转着,大声地宣告着。
你本来就是鸟,会说鸟语很正常。翻翻白眼,梵晨对乌鸦有些无语。
嘎嘎嘎嘎嘎嘎可是我学会的是世界上最难的鸟语麻雀的家乡话啊~~停在梵晨面前的垃圾桶上,乌鸦双翅抱胸,感慨地说道。
还不是鸟语!看着兀自得意的某人,梵晨冷不丁地泼着冷水。
嘎嘎嘎嘎嘎嘎喂喂~~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鸟语就属麻雀的家乡话最难了,能够学会就说明我是聪明地,哈哈~~乌鸦我就要出鸟头地了。
日子还不是照样抓虫、吃虫?不理无聊的乌鸦,梵晨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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