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疑惑,也被勾起兴趣。
“出场的可不止高顺,还有青骢。”杨信淡淡一笑,意味深长。
“青骢?”
杨信点点头:“青骢来自魁头部落,弥加见了,心里怕是犯嘀咕,怀疑魁头与我等有所勾结。”
“这是……离间之计?”张飞恍然。
“弃了弥加,转而攻打素利,其理也是一样的。”杨信娓娓而谈,“本来,弥加负责牵制我军,而我军却出现在素利后方,他会怎么想?”
“他会认为,是弥加了他。”张飞拍案叫绝,“高,实在是高!”
“何况,扶余国小,也有大军两万。其战力即便不值一提,但就是两万头猪,也够鲜卑折腾的。”杨信继续,“待两军交锋时,我等从旁突袭,就能以最小代价,获得最大战果。”
“原来如此!”张飞连连点头,一扫脸上霾,眉飞色舞起来。
这家伙真是属狗脸的……
杨信心中暗笑,又:“不在意一时之得失,所以的战术,都是为战略目标服务的。我们的战略目标有且只有一个,就是削弱鲜卑。”
“不过,”张飞摩挲下巴,也装模作样跟着思考,“放任弥加不管,若他南下怎么办?”
“你放心,自然有人招待他。”杨信淡然一笑,“北面可不止咱们,还有辽西郡的赵太守呢。赵太守和府君大人必有默契,辽西郡距离虽远,这几日也该到了。弥加被战鼓声蒙蔽,此时怕已是进退维谷。
”
张飞这才响起鼓声一事,疑惑问,“为何我军已撤,鼓声却没停?”
“悬羊击鼓的故事,你没听过?”杨信问。
张飞茫然摇头。
杨信苦笑,缓缓来。
“昔年,公子小白与公子纠争夺齐国国君之位,被公子纠围在山上,翅难飞。小白千辛万苦,找了条小下山,却又怕被对方察觉。故而,他捉了些山羊,将之拴住后腿,吊在树上,前蹄下放置一面战鼓。”
“山羊挣扎击鼓,公子纠以为小白还在山上,就放松了警惕。却不料,对方早已回临淄登基坐殿,即是齐桓公。”
张飞听得津津有味,他是纯粹当故事听的。
“早跟你说了,多读书,读好书。”杨信哭笑不得,叮嘱,“以史为鉴,可知兴替。你不读书,永远只是一介武夫,难有大的作为。你既然力充沛,就读读春秋吧!”
“是!”张飞点点头,当即取了《春秋》,细细。
“虽然毛躁了些,但能闻过则改,”杨信暗暗点头,“也算是孺子可教……”
一炷香后。
张飞鼾声如雷,睡得十分香甜。
想必待他醒来时,就能以最佳状态投入战斗。
“……”杨信满头黑线。
“少主,他好像你。”杨黥神情复杂,发出由衷感叹。
杨信闻言,脸更黑了。
“他哪里像我?我这么帅!”他不地。
同样睡的香甜的,还有赵戬。
不过,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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