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成势,就一轮箭矢将其散。而阵型稀疏的太平教徒,迎头撞在甲骑甲士构筑的铜墙铁壁上,则只有粉碎的命运。
麹义冷静观察局势,却不甚开心。
“我可是当先锋的……”他暗暗嘀咕,“怎么成镇守后方的了?”
麹义初见杨信时,就曾立下豪言,当先锋。
他可不止擅使弓弩,也擅用环首刀,麾下一众先登也是远近皆宜,能近身搏的,绝非区区弓弩手。若在其他人的手下,他都能领一部锐,充当先登死士。
可惜,他是在杨信的麾下。
在杨信这,他可没有当先锋的权利。
且不说甲骑、甲士,张猛、杨黥擅用步卒,张飞、赵诩、赵云、丈八擒豹等,也都有万夫不当之勇,麹义实在没有任何优势。
他曾暗自气恼,却也不愿离开杨信。
麹义自家人知自家事,清楚自己性情桀骜,身上又沾了些羌人的野蛮习性,除了杨信,其余人很难容他。
而且,正因骄傲,他可不愿意不如自己的人来当领导。
见过杨信后,在他看来,已很难有更胜杨信的领导了。
“呀呀~~”张猛连连大叫,急的跳脚。
甲骑、甲士外层固守,先登队居中连,他麾下的轻卒却是无用武之地了。
“叔威,这才刚刚开始,有你发威的时候。”杨信稳住对方,叮嘱,“甲士、甲骑身负重甲,久战必会疲惫,到时候,就需你们来补充了。到时候,可别掉链子了……”
“掉链子?”张猛
拍拍脯,豪,“阿兄,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
很快,时机到了。
“换防!”杨信下令。
“是!”张猛神一振,“还愣着啥,随我上前!”
这一次,杨信调回一半甲士,令张猛领一什轻卒填上空隙。
轻卒装备战力不如甲士,但有张猛居中镇守,又有“微醺”和“万仞冲阵”加持,也是阵线稳固,坚若磐石,将一浪浪的太平教徒击退。
忽然,太平教徒从中分开,有一人如同分开波浪,以极快速度冲了出来!
此人未着甲胄,也未拿武器,完全是轻装上阵,以扭曲古怪的姿势向快跑,直直冲向张猛所守的阵线。
很快,他中了一箭,却似不知痛苦,继续奔跑向前。
月光下,此人面无血色,皮肤下蠕动着点点幽绿,如同夜里萤火,诡异万状。
“叔达,拦下他!”
“不挟”的意识链中,田丰的声音响起。
“——死!”
张猛闻言,当即暴喝一声,也来不及右手劈砍,直接是左手一拳挥出,狠狠砸在来人的面门上。
嘭~~
那人头颅被张猛一拳砸爆!
可紧接着,不止是头颅,来人的身躯也炸裂开来,血飞溅,鲜血如瀑洒落。而更为诡异的是,那四溅的血不是鲜红,同样是诡异的绿色。
“哼!”
张猛的甲胄上染了一层绿血,竟是滋滋冒出青烟,如同被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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