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怪瘆人的。
徐士景挑了挑眉,理直气壮的说:“我在消食呢。”
余季之满脸疑惑:“哥你今晚吃的也不多呀?你现在居然一碗饭都吃不了了?”
徐士景恨不得再敲打他一遍,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没眼色呢?
“你,进屋睡觉!”徐士景直接上首拎着余季之的后领,把他拽进房间了。
走廊里又只剩他自己了,徐士景重新束起耳朵开始听动静。这个距离正好是他能听见辛越房间动静的最远距离,只不过,他听见了隔壁家仆在讲着荤段子,听见了平安在催着平远洗澡,就是没听见她的动静。
忍不住又往前走两步,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听力下降了。这都已经到楼梯拐角了,徐士景还是一点声音都没听见,他冷哼了一声——这人是成石雕了吗?
轻咳了一声,他咽了咽口水,这偷听墙角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为。于是,徐士景终于走到了她房间的门口,刚要抬手准备敲房间的门,便捕捉到了房间里的动静。
辛越盘算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打开房门,走出了房间,刚走到拐角处便看到世子也恰好迎面走来。
“世子还不歇息?”辛越好奇的开了口,按世子的性子,现在应该舒舒服服的在房间里泡着澡呢。
徐士景平平淡淡的点了点头:“对呀,你呢?”
“我找季之有点事情。”辛越嘴角的弧度有些僵硬,生怕他在追问,指着余季之的房间就赶紧敲了敲门。见徐士景似乎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连等也不等就直接先推门进去了。
余季之在里面还大嗓门的嗔怪道:“嗨呀,姐!我正脱衣服呢!”
在门外的徐士景磨了磨后槽牙:“……”辛越轻轻喘了一口气,没想到一出来就碰上世子,自己的谎都没打个底稿,生怕被他问了两句就露馅了。扫了一眼大惊小怪的余季之,摆摆手说:“一件外袍而已,你穿上就是了。”
余季之看了辛越颇有些嫌弃的神情还有点扎心,自己的身材虽然比不过表哥,但好歹也是有几块肉的。
把刚脱的外袍又批了上去,余季之走到桌子边,在辛越身旁坐了下来。“姐,你找我有事?”
辛越拿起桌子上的水壶,慢慢的往水杯里倒茶,还特意抬高了许多,这样子淅淅沥沥的水声就在房间里想起来了。
她探身向前,低声同余季之说:“我想问你,你可有什么人脉能雇到打手吗?”
余季之还有点纳闷辛越为什么这么小声,不过也是下意识的放低了音量:“姐,你要打手就可以让家仆去呀。蒙个脸,做利落点谁也认不出的?不过,为什么小声呀?还一直来来回回的倒水?”
他指向辛越手中的茶壶,原本已经倒了三杯出来了,现在辛越又把那些茶杯中水再倒回茶壶里,然后重新往茶杯里倒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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