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士卒说什么,他也都没听见,不过他打算赌一把,想到这,田丰一边站起身挥手,一边高喊道。
“公与...”
“公与...”
“看这...”
“挚友,是我啊,田元皓...”
沮授这次来黑山,一方面是和国渊商量一些事情,另一方面,就是和张燕商量一下后续安排。
主要是冀州之战现在还有些不完美,那五十侠士的名号、形象和侠士使用的巨型武器,还没有深入冀州百姓的心中,还得废一番手脚后,才能将其宣扬出去。
宣扬出去后,那五十侠士在冀州民间也就有了巨大声望,到时候后续事情也好做安排。
要是别的地方倒也不用这么废手废脚的,但冀州这破地有些特殊,受张角这个大贤良师毒害太久了,什么能抗山、能渡海的黄巾力士,能喷火、能尿五里的张氏兄弟(张角),冀州百姓对于这种事,那是人尽皆知,导致这以一敌万的五十侠士,想出名有些困难...
索性,沮授就亲自来太行山了,在田地里好一番寻找,才终于找到了国渊,拉着国渊回营寨的时候,就听见田地里有人喊自己。
声音还有点耳熟...
等沮授停下脚步,顺着声音看去的时候,只见一个种地的百姓,手里的耙子也丢了,脚上的草鞋也飞了,一边向自己这里跑着,一边喊着自己名字。
看管田丰的那些士卒当即有些不乐意了,区区肉票,竟敢冲撞贵人,抡着手里的鞭子,就要往田丰那里走。
沮授随后将士卒叫住,让其将田中之人,带到面前来。
等黑山军士卒将那人带过来后,那人见沮授就激动坏了,不激动不行啊,这特么的生活暗无天日,随时随地都有六个士卒看管,就连入厕,都要有俩黑山士卒在后边看你大腚。
不远处还有巡逻队手持弓弩,在防备野猪糟蹋粮食,再加上太行山树高林密,虎狼贼多,跑了很容易葬身虎口...
又给家族发不出去消息...
田丰都打算过一阵学人家苏武,给儿子起名叫田通乡,以表示自己永远思念故乡,从此以后他就在太行山生活下来算了...
没想到啊,柳暗花明了...
就在田丰感慨之际,沮授看着面前这人陷入了沉思,你要说熟悉吧,看着确实有些熟悉,但为何越看越别扭呢。
随后,沮授开口道。
“不知阁下为何知我名姓,叫我何事?”
田丰听到沮授说完话,当即就有些急了,看黑山军对沮授如此恭敬的模样,想必沮授在这里地位应该不低,到时候就算让其给家族传个信也好啊。
这可是自己脱离这里的希望啊。
想到这,田丰往手里吐了两口吐沫,将头发捋顺了一下,顺带将头埋进旁边的小水沟里,稍微清洗了一下脸,然后小跑到沮授面前,开口道。
“公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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