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样子,他们这里应该没有什么洪水猛兽啊?
眼见着陆轻尘渐渐远离了视野,岑夏面无表情的翻了一个白眼。
常喜乐围在瘦弱老人身边,一个劲的追问。
“陈长老,您说尊主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才露了个面,就走了呢?”
被他这一喊,陈长老瞬间回了神,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药草,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去去去,一边玩去,你问我我问谁去?”
常喜乐摸了摸鼻子,自知自讨了个无趣,又恹恹的转身回去干活了。
生活不能八卦,简直毫无乐趣可言。
……
傍晚。
用过晚膳后,岑夏径直去了陆轻尘那里。
彼时,对方正与她不相熟的燕坞宗几位长老商议宗门内大小事务。
当然,若是她能够提前知道的话,她一定不会就这么大大咧咧的闯进来。
望着眼前那几张满是错愕、震惊的老脸,饶是如岑夏这般厚颜无耻的人都忍不住面色一红。
“不好意思走错了,你们继续。”她哐的一声关上门,隔绝了里面人的视线。
间接性不对劲的不只有岑夏一人,就连往日里总是以冷面阎王著称的陆轻尘,都突然变得不对劲起来。
“嗯?不过就是一个小丫鬟罢了,也值得你们这般大惊小怪?”
众长老:“……”
我们是谁?我们在哪?
谁能想到,他们竟然还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尊主笑,就离谱!
岑夏带上门后,并未离开。
反而是百无聊赖的蹲在角落里,所幸有个话唠系统陪她,倒也不算太孤单。
一人一统边聊边关注着里面的动静。
直到看见几位长老告辞离去后,她才晃晃悠悠的出现在陆轻尘面前。
而她见到对方的第一句话便是:“怎么,没忍住派人查了我?”
陆轻尘面色如常的点了点头。
他深知岑夏了解自己的秉性,也没狡辩,更何况他确实是做了。
果然,他听到岑夏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下一瞬,就听岑夏如是说道。
“好了,下次再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我,我保证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轻尘没应声,岑夏也不指望他能一下子就改变对她的态度。
毕竟,以如今事态的走向,眼前这人的表现已经足够可以了。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呗,多简单点事。
径直找了一处地方坐下后,岑夏自顾自的拽着陆轻尘讲了一整日里发生的那些趣事。
期间,陆轻尘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这浩瀚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得他垂眸。
直到他听见岑夏手受了伤,才终于从云端跌落俗世,有了那么一点独属于人的人情味。
“伸出来我看看。”
岑夏乖乖伸手,她身上的肤色本就白皙,手掌自然也不例外。
此时,不论是手心还是手背,入眼可见大大小小的缀满了红色伤痕。
不严重,却也不轻。
陆轻尘眸色低沉,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
“只是看着严重,其实一点也不疼的。”最终,还是岑夏率先打破了弥漫在两人身边的静寂。
顿了两三秒,便见陆轻尘未发一言的放下她的手,起身去拿匣子里的青色瓷瓶去了。
瓶上的塞子被打开后,一股浓浓的药香味迅速占领了岑夏的鼻息,使得她一呼一吸之间满是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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