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轻昨晚进宫时,没怎么去注意太子,这会儿直观地对上太子的脸,才发现他的长相意外地符合宇宙人的审美,五官立体、薄唇高鼻,就是眉毛跟眼睛的距离有点近,加上眼神并不温和,便显得眉眼阴沉。
他骑着马越众而出,看了一眼街上混乱的样子,侧头问旁边的侍卫,“死人了?”
“是,殿下!”
紧跟着,一具尸体便被抬了上来,沈若轻刚开始听见死人了,还以为是街上太堵造成踩踏事件给踩死的,结果这被抬上来的尸体,却明显是被砸死的。
她和花娇娇下了车,花娇娇给太子行了礼,沈若轻则径自走上前看了一眼尸体。
现在她的心脏已经比之前强壮多了,又是大白天人那么多,因此半点儿不怵。
只见那具躺在担架上的尸体穿着很寻常的灰衣,头上满是血,还瞪着眼睛死不瞑目。
太子下了马,瞧见怀安郡主低头看那具尸体,道:“怀安郡主可真是有胆识。”
沈若轻摇摇头,“只是疑惑,砸死他的是什么东西?”
仵作很快上前验尸,没多久下面就有人呈上砸死这男子的凶器,竟是一颗重有六斤的南瓜!
一时之间,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太子看向引发混乱的沈若轻,眼神里透着些匪夷所思。
天子脚下,大街之上,太子跟前发生这样的命案,开封府的人自然是连滚带爬地赶了过来,还在大街上的人也都被官差围了,禁止任何人离开。
太子、沈若轻和花娇娇都被请到附近一栋茶楼内,等着府尹查案。
也许是因为就在大街之上,人证物证都齐全,府尹很快查明了真相,没有凶手,那男子就是被自己砸死的。
太子放下茶盏,“你把刚才那话再说一遍。”
府尹被太子那阴骘的双目盯着,哆嗦了一下,道:“殿下,没错,就是他自作孽砸死自个儿的,有人看见了。”
跟着就有证人上前,其中包括对面酒楼的掌柜、伙计,还有街上围观的路人若干,一共六人。
这六人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掌柜的先回话:“回太子殿下,死的这人正是我们酒楼的客人,当时他就在二楼吃酒,还提了一篮子东西,然后突然就大喊怀安郡主在马车里。”
太子:“是他引起混乱的?”
掌柜的和伙计都说那句话就是他先喊出来的。伙计道:“小的当时就在隔壁包厢里伺候,小的还有那间包厢里的客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绝不敢有半分欺瞒。”
掌柜的又道:“草民都不晓得他带了大南瓜,还是伙计进去送菜见人死了才发现的。”
府尹在旁边连连点头。
那几个街上围观的路人跟着便说,他们瞧见酒楼二楼里扔出南瓜,还把郡主马车的窗子给砸坏了,当时就觉着要出事,因此就一直盯着酒家二楼,跟着就瞧见……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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