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因为我也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呀……”
不知道为什么,鹤衔灯说话变得慢吞吞的,一个词拖着一个词,像是怕这些音节会因为话说的太快粘在舌头上一样,每说一个词他就要摸摸手上的绳子,额头中央的眼睛转个不停。
“他曾经是鬼杀队的柱……应该是?”
“这是背叛吧。”
时透无一郎慢悠悠的吐出了一个陈述句。
“不是哦,因为他开了斑纹啊。”
这句话有些没头没尾,我妻善逸不免有些疑惑:“啊?这不是好事吗?”
鹤衔灯更僵了,比起雪花,他现在更像是一块常年不化的冷冰。
他确认了三遍才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一时间不免有些感慨万千。
鬼无意识的摁住自己的要害,脖子里头包着的刀在蜂介形成的空腔里滚了滚,皮肤微微发烫。
借着脖子里卡着的日轮刀给的勇气,鹤衔灯终于敢把犹豫飘转的目光坚定了。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对着时透无一郎青蒙蒙的眼睛插播了一句题外话。
“说到这个,冒昧的问一句,我之前跟你们说过有关斑纹的事情吗?”
他没有像之前一样说一句卡一句,而是努力的把长而沉重的说明咬碎了吞掉,只留下几句简单的短话拿来解释。
“呼吸法修炼到极致后,呼吸剑士的脸上会出现斑纹,虽然说它可以提供更加强有力的力量,但是,这种力量是有代价的。”
鬼压着脖子,手掌下面满是凹凸不平。
不知道哪来的的红线头,刚才冒出来的的红绳子,串着御守的细带子,发烫和冒冷气的皮肤,外加一把皮肤下面藏着的白羽毛日轮刀。层层叠叠的,一圈套一圈,露出的棱角都快将掌心的纹路给熨平了。
鹤衔灯说出了他难得没有忘记的事情:“开了斑纹之后的呼吸剑士只能活到二十五岁。”
他吸了吸鼻子,欲盖弥彰道:“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知道这件事哦。”
“不过没关系,不要害怕,能活很久的。”鬼像是想吸引走他们的注意力一样又一次张开嘴巴,“我有办法。”
鹤衔灯半蹲下来,粉色的眼睛里倒映出了一个模糊的时透无一郎。
他咽了口根本不存在的口水,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把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
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那只连着某人命运的手最终还是软趴趴的垂下来压在了膝盖上,在裤子上挤出了一片不大不小的褶皱。
鬼把抬得很高的脑袋仰的更直了,腰和脖子连起来像一条笔直的线。
他在看时透无一郎,或者说是在看对方的背后。
明明眼睛里有着彩霞的倒影,可鬼眼睛里头却没有什么光。
可能是因为蝴蝶香奈惠刚才开的窗,风扑进来把鹤衔灯眼睛里的小亮点全吹碎了,时透无一郎好看的影子在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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