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两人走来:“听到没”
“听,听到了”班主拍了拍胸口,“您放心,小的一定”
“喂。”
林槐的声音,从班主身后传来。
套马的汉子看向班主身后的红衣年轻人。
他穿着嫣红的戏服,眼角还残留着未卸干净的、胭脂的颜色,这分颜色使得他在英气之中,有多处几分近乎媚气的邪气。
他跷着腿,一只手很随意地撑着左脸,整个人斜靠在梳妆台上。
套马的汉子本以为会看到一张脸色苍白、清冷又强忍愤怒的脸,然而他没想到的是
这个人的姿态居然这么
随意
“要把我送出去,也得先问问我的意见吧。”年轻人勾起嘴角笑了笑。
“哟,今儿个不哭不闹了还有点脾气啊。”土匪般的男人笑了,就要伸出手来,“你”
“啪。”
白皙的手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掌:“爬开。”
土匪男:
年轻人:“脏,别碰我的脸。”
年轻人的姿态是这样理所当然,就好像打开他的手,本就是他应该拥有的权力似的。土匪男竟然一时间忘记了生气。
他花了足足三十秒才反应过来,刚要冒火,然而眼前的年轻人却眯起了眼,从下到上的,将他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
土匪男:
林槐这个眼神像是要把他从上到下地解剖一遍。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觉得自己才是正在被轻薄的那一个。
“下肢水肿,上盘虚浮,眼下青黑。”他听见那个人的声音,“嗯你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肾虚啊。”
土匪男:
“都肾虚了还要那么多老婆干嘛这么多人,你能行吗”那个人继续说,“还是说你钱多得没地方花,宁愿把她们放在家里当观音供着”
土匪男:
林槐:“还是说你有绿帽癖”
“你”土匪男暴怒,“你他娘的”
“强抢民女,可以。”林槐最后上下扫视了一番他,“但你,不行。”
这个不行说得内含双重意蕴,意味深长。林槐接着抽出一张纸,他没找到笔,便用口脂染红了手指,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我倒是认识一名神医,在补肾方面颇有研究。与其在这里耀武扬威,不如去找他治治肾病。这是他的名字”
当他将写着“姚二零”这三个字的纸条向着山匪扔过去时,山匪已然暴怒:“你特么不要给我敬酒不吃吃那啥”
“我告诉你,我特么的今天就要在这里站着把戏给唱咯”
说着,林槐霍然起身。
“啊”
“天哪”
尖叫和喧哗在后台响起。
“艹”
土匪被林槐一脚踹飞,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一个看起来纤纤弱弱的人居然有能力踹飞自己。土匪又惊又惧。
他刚要怒骂,林槐已经骑了上来,掐过他的脸,对他连扇了五个耳光
“你”
“啪”
又是一个全新的耳光
耳光大放送,土匪拼命地挣扎,然而他居然发现,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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