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莫名的一软,一把将王嫱揽入怀中。
石显死死地盯着他们二人,他恨透了这两个人,如果没有他们,也许此刻他已经坐上了那把至高无上的椅子。
他突然吼道:“你们还来这里干什么!”
这一个多月,没有人来审问过他,他所有的罪名均是从孙长让、孙洪、史高等人身上得来的。
王嫱从刘康的怀里起身,问道:“石显,可还记得秭归王家?”
“秭归王家?哪个王家?”石显疑惑地看着王嫱,那双浑浊的双眼,早已没有了当日的风采。
“呵,果然人杀多了,多得连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都给忘了!”刘康冷哼一声。
王嫱则道:“秭归王家,大汉第一富商,却因你石显的贪得无厌,一夜之间,我父母兄长,全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全都死在了你的手上。”
石显一惊,死死地盯着王嫱的脸看,看了许久后才一边摇头,一边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是王家女儿!王家女儿当时被送入了教坊司!我早就授意教坊司妈妈,找个机会把你给杀了。你怎么可能会进宫?还是以家人子的身份入的宫,你究竟是怎么入的宫!”
要知道,为皇帝选家人子可没那么容易,每一位备选的女子,当地官员都要往上查三代,不要说现有的亲戚关系,就是左邻右舍也要查得明明白白。
不为别的,就因这些女子是要送入宫里伺候皇上的,若是因为他们的原因,将奸细或是有什么问题的人送到皇帝身边,出了什么事的话,那连同他们自己的九族也难幸免。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王嫱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石显死死地盯着王嫱的双眼看,又道:“而且教坊司早在去年五月便有消息传来,王家女儿已死!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当时你是假死?”
然,随即石显又摇了摇头:“不,不会!那毒药是鹤顶红,当场毙命,教坊司妈妈给我的信上写得清清楚楚,你绝不可能假死的。”
石显突然一把抓住栅栏,怒视着王嫱的脸,大声吼道:“告诉我,你是怎么入得宫!真正的王嫱在哪里?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告诉我!”石显大喊道。
王嫱却轻笑一声,没有回答石显的话,而是反问道:“石显,你本来没有打算这么早动手的,对吧?”
石显一听这话,猛然间瞪大了双眼。心不自觉地一沉,是啊,他没有想要这么早动手的,皇帝的身子他再清楚不过了,最多还有两年,他必然会驾崩。
他甚至能准确地计算出皇帝大概会在哪段日子死去,只要他提前怂恿皇帝把太子和刘康二人调出京城,他就可以顺利地接手一切,控制整个朝堂。
等刘康二人回京就什么都来不及了,那时三皇子刘兴已经登基。
而他,才是那个真正意义上的皇帝!整个大汉唯他独尊!刘兴不过是他的傀儡。
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突然这么冲动了,什么时候开始不够冷静,根本听不进他人建议的。他原本还想在今年的除夕夜动手的呢,那时只有皇家人在场,不会像上次猛兽宴那样,满朝文武均在的,那个时间点动手,要比上次容易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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