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惜遥清冷高贵的背影讳莫如深。
他的眼角余光轻撇了一眼旁侧的白轻烟。
白轻烟看着他眼神火热,让他忍不住皱眉。
沈惜遥说的不错,他的确是存了一些小心思。
只是他没有想到,沈惜遥能够这般的敏锐,这么容易就发现了。
不过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
南天昭唇角勾起笑,跟在沈惜遥的身后,笑得殷切,和沈惜遥搭话,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惜遥并不理会,踩着踏板上了花船。
花船内走出几人,正是太子南玄冥和丞相府的二小姐沈月清。
“惜遥你也来了呀?早知你要来,我就应该叫你一起,也免得在湖心亭等候许久。”沈月清的声音温温柔柔,想起了一个知心的姐姐。
然而在这温柔良善的脸皮之下,谁又知道长的是狼心还是人心呢?
沈惜遥并不想理会这样的人,也不想跟这种人多做纠缠,随意应付了一声,就想走至另一边的清净处。
再与二人擦肩而过的同时,一道清冷带着威严的声音响起:“站住。看见本太子为何不行礼。”
沈惜遥的脚步顿住,侧身抬起眼眸看向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南玄冥。
清冷,深邃,如同藏雪深渊,哪怕没有沦陷进这个深渊,只是被这么看着就觉得冰寒彻骨。
看着这样冷漠的眼神,南玄冥忍不住将眉头狠狠蹙起。
这个废物以前见到他时都是一副狂热的模样,现在却是这般冷漠到了骨子里。
真的只是他想的欲情故纵吗?
一定是的!
以前她可以为了自己上刀山下火海,爬墙钻狗洞,把她搞得无比狼狈却还傻兮兮的乐呵。
见自己没有给她好脸色就换了一种方式,不得不说,她变聪明了。
不过,她堂堂祁越国太子,又怎么会去娶一个丑得让人作呕的废物!
沈月清看着南玄冥蹙起的眉和只有她才能看懂的厌恶表情,心中窃喜。
面纱之下,沈惜遥的红唇微张,淡漠清冷的声音响起,拉回了南玄冥飘忽的神智。
“本小姐见着祁越皇都不用行礼,见着祁越的太子却要行礼。”
沈惜遥顿了顿,把怀里有些不安分的小狼给按了回去,继而道:“难道说,祁越国的太子比祁越皇都还位高权重?”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此刻他们也终于见识到了沈惜遥这张嘴的厉害。
三言两语之间就把欺君夺权这种大不韪之罪加在了太子头上。
欺君夺权可是大忌,哪怕是太子亲子,都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南玄冥看着沈惜遥眸光深邃,意味不明,只是那蹙起的眉还是紧紧的蹙着。
“本宫并无此意,只是你见着本宫难道不应该打个招呼?”
沈惜遥也知南玄冥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她这本也就是四两拨千斤的话,除了让南玄冥失点面子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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