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转,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母亲、姑姑、小姨、师父……他的至亲至敬,皆认真地看着他,朝他微微点头。
他再转头看着八仙桌首端的那张太师椅,仿佛有千斤重担一下子压在肩上,沉重的令他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我可以吗?”
他问。
凤白梅道:“坐上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凤臻缓缓地走到首座,一眼便看到八仙桌上摆放的那块家主令。
金丝楠木浮雕的凤字令牌,经由家主代代相传,依旧如新。
他伸手拂过木牌,触手温凉如玉,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缓缓沉淀下来。
“行了,不就是一块家主令吗?”寒铁衣出声打破沉寂,“咱们小阿臻能屈能伸,打得滚撒得娇,也掌得了令护得了家。”
凤臻瞅他一眼,咬牙道:“就你话多!”
而后将家主令紧紧握在手中,昂首看过众人,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我凤臻,必不会叫凤家门楣蒙尘。”
而后,他将令牌挂在腰间,朗声道:“开宴。”
早已准备好的螃蟹、月饼端上桌来,众人这才动筷,又说笑起来。
金小宝吃一口月饼,瞅一眼凤臻,问:“凤姐姐,阿臻成了凤家家主,今后是不是就不去天机阁了?”
凤臻也看着自家姑姑。
凤白梅道:“他若不继续勤学苦练,那块家主令在他手里,只是笑话。”
金小宝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他还答应帮我洗一个月的碗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文昭本是孩子天性,玩的最疯,已经醉的语无伦次。
她一时间挂在凤白梅身上,“凤姐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你就是那翱翔天际的雄鹰,而我就是只小麻雀,只会叽叽喳喳,连个高墙都飞不出去!”
一会儿又指着寒铁衣鼻子骂:“寒二,你要是敢欺负凤姐姐,我同你没完!”
看到白珏,又拍着他的胸口说:“你这条白眼狼,告状精……我李文昭这辈子,还没像讨好你这般讨好过别人。你这里头装着的是一颗石头吗?”
又拍着自己心口说:“我堂堂公主,不要面子的嘛?你迁就我一点怎么了?”
而后又紧紧抱着金小宝,“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金小宝被她勒的喘不过气来,“阿臻,阿臻快救我!”
凤臻也已经醉了,抱着家主令直抹眼泪,“父亲,你放心,我肯定会保护好母亲和姑姑的!”
武烟忙让人将二人带下去歇着。
金小宝也喝了不少果酒,墨冰带着她回天机阁,白珏也告辞,李邈也跟着离开。
宴上,只剩武冰洋、寒铁衣与凤白梅。
凤、寒二人因有伤在身,皆未饮酒,武冰洋处于微醺状态,却还一杯接着一杯地吃。
“凤白梅,你这个时候把家主令交给阿臻,是什么意思?”武冰洋双眼迷离,似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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