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不生,遍地怪石嶙峋。只因岛分了两座,故而叫鸳鸯岛。
岛屿四面环山,中间向下凹,环了一条颇深的鸳鸯河,河与淮江相,平时许多渔船出入。
墨冰到时,码头已经挤满了人,一个个或坐或跪或躺,皆是哭天抢地。
京畿营的士兵在岸边站成一排,谨防有人落水。
墨冰站在远处看了会儿,取出天机阁的玉牌,人群中便有个中年男子行了过来,“副阁主。”
墨冰问:“救援情况如何?”
那中年男子眉宇间染了一抹哀色,“矿洞是开在河床下方的,坍塌后河水下泄,下头的人即便没被砸死,也会被淹死。而且岛上往来的只有渔船,工具运输不方便,京畿营虽紧急调大船来,恐怕也来不及。”
墨冰默了片刻,又问:“这些人怎么回事?”
男子应道:“有同在矿洞干活的,也有家属。”
“私矿的负责人呢?”墨冰再问。
男子道:“属下才来两日,只见了两个小队长,因昨日挖出新的石层,他们一早就下到矿洞,一个没出来。”
“这么说,现在无人能为此事负责?”
男子没有回话。
先不说压在矿洞里那几十条人命,单是挖私矿这件事,严重者可判死刑,谁敢承认?
“矿洞坍塌前有何异常吗?”墨冰又问。
男子摇头。
墨冰道:“把关于私矿的所有情报汇总一份,事无巨细都要列出。”
“是。”
墨冰刚转身,忽听得人群中传来一个高昂的声音,“这个矿洞咱们挖了两年,怎么会突然塌了呢?”
沉浸在悲痛中的众人闻言俱是一愣。
那个声音继续说:“我听说,是凤白梅在追查凤臻被人行刺的事,查到了私矿。”
向来处变不惊的副阁主神色一凛,目光如炬扫过人群,寻找声音的来源。
但群情激奋,人声嘈杂,且那人一直在变换位置,他一时间也无法锁定。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人在故意引导舆论走向,将矛头指向凤白梅。
鸳鸯岛矿洞坍塌一事很快在城中传开。
相较于矿洞的坍塌,人们更致力于探寻矿洞何时存在。
“鸳鸯岛不是一直都是荒岛吗?偶尔有渔民打渔会上岛歇歇,上头怎么会有矿呢?”
“矿产可是官府严格管控的,什么人竟然敢在天子脚下挖私矿?”
“你们还记得望海县的私矿吗?那个矿洞也是,一被发现就坍塌了!”
“难道说,这次的坍塌事件并非偶然?”
“我听说,是凤家在追查刺杀小公子的刺客,发现了私矿。开采私矿的人怕事,才会毁了矿洞。”
‘凤白梅’这三个字,就像是瘟疫,不管出现在哪里,总是能快速地传染开。
人们的注意力,很快就从私矿,转移到了凤家女将军身上。
他们将凤白梅的生平又扒拉出来抽丝剥茧一番,从那朵被凤家大公子捧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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