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也不中用。”
“这倒是句实话。”凤白梅承认的大方。
大家都是聪明人,话不说透,点到为止。
杨标新令人来办了手续,看着二人出了洛阳府,才感叹说:“但真是个八面玲珑的女子啊!”
游子吟站在他身后,满头雾水,“大人已经看出了单子有问题,为何还要将这件事告诉凤将军,还让她把人带走了?”
“本官老啦。”
府尹大人轻声一叹。
夕阳余晖中,开阳坊门金光璀璨,坊角上的漆金木麒麟昂首挺胸,直欲腾空。
“你瞧这开阳坊内官署鼎立,飘下一片树叶能砸死一堆当官的。可这一堆人中,有几个是真心实意为大夏臣民着想的?”
游子吟似懂非懂,“大人的意思是,凤将军心里装着百姓?”
“若她心里没有天下,没有百姓,又岂能在与列罗刚签订盟约便乖乖交出帅印?江南的事,珠城的事,包括前段时间沸沸扬扬的刘氏案,乃至于十三年前……”
他一边说一边回身进门,看到下属那一脸懵圈的神情,直觉自己一腔肺腑之言全在对牛弹琴。
他肃然地转了话题,“私炮房只是打草惊蛇的小树枝,真正的大头还在鸳鸯岛,你得把那边盯紧了,这次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是。”
凤白梅带着何远从开阳坊出,一路进了天权坊。
天权坊分了内坊和外坊,内坊修了四道椭圆的矮墙隔出四个区域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绕着长街走。
入夜后,整个天权坊才是真正热闹起来,声色犬马,曲水流觞,极尽奢侈。
凤白梅负手行在前,忽的低低笑了起来,感慨道:“我刚到军中就被分到何曾惧的小队,那时天天挨他的训,心里老大不服气,总想着找机会报复回来。”
“这一找就是四年,他做了我四年的队长,也替我顶了四年的重处罚。而后我因甘露绿洲一战立了大功,成功接掌了帅印,翻身成了他的上司。原以为这样我就训他了,结果他做了我的军师,还是成天地训我。”
提到兄长,何远满心愁闷暂解,面上露出一抹舒心的笑来,“兄长就是那样,从小到大,都爱长篇大论,就是父亲也说不过他的。”
可一提到父亲,他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司金局那头有消息了吗?”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何远一时没转过弯来,“什么?”
“上次你说,有人让你去司金局,考虑的如何?”凤白梅耐心地问。
何远茫然地摇了摇头,看着凤白梅的后脑勺,才想起她看不到,才闷闷地说:“还没想好。”
“我希望你去。”
凤白梅背着双手,昂首挺胸阔步生风。夜风吹起她额前两缕发丝,将一双剑眉彻底彰显出来,瑞凤眼中倒映夜灯如火,灼灼清明。
“相信你也听过流言,何怀璧是受廉亲王的指示,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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