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过家家。”
凤臻捧着茶杯,认认真真地想了一想,“今日那个柳大人一上堂,我便觉得心里发慌,就因为我定力不够,想的也不够周到。如果一开始我就叫上姑姑和师父一起去,他就不敢小觑我了。”
凤白梅白他一眼,“狐假虎威,远不如自己就是那只老虎。”
凤臻又想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斗志盎然地拽起了小拳头,“我懂了!”
凤白梅欣慰地在他头上轻轻一拍,“懂了就赶紧做正事去,空闲的时候想想柳三刀的事儿怎么解决。”
凤小公子乐颠颠地去了。
寒铁衣听姑侄两个一袭对话,瞌睡全无,挪到凤白梅对面坐下,吃了杯茶醒醒神,才说:“柳三刀虽不可怕,但柳之昂却很危险,你不怕小阿臻出事啊?”
“柳之昂现在应该没时间管柳三刀。”凤白梅道,“他应该担心唐是非。”
一听这话,寒铁衣便知道凤白梅定是同柳之昂说了点什么,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蜀中去。唐是非前往蜀中的作用本就是打草惊蛇,只有当潜伏在草丛里的蛇出洞时,才有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皇上让李邈自请回仰天去。”二公子转着空杯子玩,苦笑着转了话题,“我竟有些同情那小子。”
“因爱生恨,因爱生妒。”凤白梅也是一叹,“人之常情罢了。”
寒铁衣抬眼看她,鬼使神差地问一句:“小白可会妒?”
凤白梅想了一想,笑道:“我愿我所爱之人,被世人所爱。”
二公子无声地叹了口气,两个人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事,他明智地又转移了话题,“老墨,幕后元凶查出来了吗?”
窗畔的墨副阁主朝茶水间望了一眼,声音温和,“没有。”
“太慢了!”寒阁主坐着说话不腰疼,“这件事现在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不尽早将凶手缉拿归案,太影响朝野士气了。”
墨冰问:“你是要凶手,还是要真凶?”
寒铁衣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要凶手的话随时随地一抓一大把,反正江湖上那么多为非作歹的人,随便拉一两个出来都能顶罪。
但真凶可就不一样了。
“凶手我要,真凶我也要。”二公子长声喓喓地道。
墨冰不动声色地道:“凶手是附近流窜的山贼,已经全数伏诛。”
他没说真凶,但凤、寒二人皆明白,敢对当朝公主下手的人,整个洛阳城寻不出几个来。李文昭出事,凤府难辞其咎,而现在盼着凤府出事的人,不外乎两个。
默然片刻,凤白梅问:“毕竟是亲叔叔,但真下得去这个手吗?”
这个问题,寒铁衣没法回答他。这世间多少恩恩怨怨,皆在姻亲之间,父子反目之事比比皆是,何况是叔侄呢?
他没说,凤白梅心里却早有答案,“也是,父子反目比比皆是,何况是叔侄呢?”
一句话刚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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