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化宫前凤白梅留给她的英勇形象太深刻了:“凤姐姐的话肯定能打过白眼狼。”
“读书人的事,打打杀杀多不好!”寒铁衣坐起身,将剥好的瓜子仁塞进小妹嘴里:“你入宫同文昭讲个故事就成。”
“什么故事?”
寒铁衣起身道:“车上告诉你,现在先去换身衣服,哥带你入宫。”
能不被拘在家里,寒若云一百个乐意,高兴地蹦着去了。
寒铁衣入宫前让十三给凤白梅捎带了一封信,信很简短,只有两个字:“耳坠。”
凤白梅立时明白他说的是从江南黑市得来的那副祖母绿的耳坠,当即令人找了出来,递牌子明日入宫请见文昭公主。
随后,她便去了朝花楼。
朝花楼本是拈花教的产业,教主在这里,岂有搞不定的?随着朝花楼的牵头,又有正负盛名的柒先生捉笔,其他戏楼、花楼纷纷响应,与凤将军签订了协议。
搞定了花街,她又马不停蹄地往酒楼去,照例先从简单的入手,去了摘星楼。其他酒楼的说书先生听说有柒先生的新本,纷纷闻风而来,争着抢着要柒先生话本的演说资格……
凤白梅与一群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扯到了半夜,方打道回府。因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整个人十分轻松,再街边的摊贩那里点了一碗馄饨,吃的正香,一把玉女剑“啪”的一声搁在她面前的桌上。
“咕噜……”凤白梅将嘴里的东西噎了下去,抬首去看那人,只瞧见一张长长的帷帽下人影纤细,握剑的手指又粗又长,一时间难辨男女。
“阁下有事?”
“你就是凤白梅?”那人终于出声,声音清脆响亮,是个女子,只是语气透着一股子来者不善的气势。
凤白梅目光扫视街头街尾,见只卖馄饨的老爹在,空荡荡的再无一人。她掏出铜板放在桌上,笑吟吟地说:“说事就坐下慢慢说,若是打架咱们挪两步,老人家做点生意不易,没必要砸了人家吃饭的家伙。”
那女子冷笑道:“你倒是好心肠,心疼老人家,何不心疼心疼寒家二公子?”
“同寒家二公子什么相干?”凤白梅好奇地探头打量女子:“莫非姑娘是寒二公子的相好?”
女子跺了跺脚,显见是害羞了。
凤白梅觉着很有意思:“你来找我,是觉得我配不上寒二公子,替他打抱不平来的?那你是想破坏这门亲事,好自己嫁入寒府,还是只是想打我一顿出气?”
“我……”女子被她一顿抢白说的哑口无言,新的言辞还没想好,口舌都打结了:“你不要得意,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们的婚事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凤白梅正想说随意,那女子已经纵身一跃消失无影,整个街道空荡荡的,只剩下路灯映着天上星子,照见摊前佝偻着背的老爹,气氛愈发显得诡异起来。
凤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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