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凤白梅点头:“前人戏曲虽有韵味,可都听老了,换些新鲜的听听也无妨。”
花雁回道:“既如此,新编就是,何须改去?”
“新编难热。”凤白梅为难道:“我要这几出戏以最短时间在洛阳红火起来。”
花雁回眉眼轻轻一动:“从珠城押解来的人中有个女娃子,你的目标是她?”
“对。”凤白梅道:“柳如海已死,其他两人的罪名都不大,唯有顾斐因是女儿身,除了就此隐姓埋名,便只剩下伏诛一条路。皇上肯放人,我就怕有人死咬着不放,现如今能与他们对抗的,也只有民众舆论。”
花雁回道:“说书讲故事也可以挑起群情。”
凤白梅道:“但说书声不够高,飘不进庙堂诸公的耳中。”
花雁回仍是不肯让步:“你可知道,一旦这些戏文在街头兴起,听曲的、唱曲的、写曲的都可能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知道。”凤白梅抬眼看着陆子柒,等她的回答。
“一个顾斐而已,我……”花雁回刚想说‘我替你救’,想到旁边还有个陆盟主,话便生生转变成了:“我天机阁替你救。”
凤白梅笑了笑:“天机阁此次救不了。”
花雁回毫不在意地道:“我已非天机阁人。”反正他也没将天机阁放在心上。
凤白梅道:“寒铁衣的父亲是礼部尚书,最注重礼法的人。顾斐以女儿身入军营已经触犯了律法,与一堆男人混在一处更是礼法所不容。她同我的情况不一样,但寒尚书拿我没办法,我估摸着,他此番会在顾斐身上下文章。”
花雁回蹙眉道:“这是寒……”‘二’字在嘴里转圜一下:“……阁主的责任,该由他来负责。”
凤白梅叹了口气:“他正同我赌气呢。”
花雁回眉尾轻轻一挑,没什么光晕的眸子里立时展露出了调侃的笑:“又是为着无足轻重的小事?”
凤白梅一脸一言难尽的神情,抿了口茶,方说:“今晨在城门口,遇着几个混混挑衅,我见他们身手都不怎么样,想着二公子的凤翣练了有些日子,便让他自个儿迎战了。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没有错,他虽然狼狈,但最后还是赢了。”
花雁回已经止不住脸上的笑:“他打架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凤白梅道:“看柳家那个孙公子,当真是个奇人。”
花雁回已经笑得肩膀都颤动起来了:“寒二好不容易卖弄一回,自认为可以在你这里加一大波好感,结果发现你在盯着别的男人看,他不气才怪。”
凤白梅拿白眼翻他:“他练习凤翣是为了保命,又不是给我看的,再说几个混混而已,有什么好卖弄的?”
花雁回摇头叹说:“你呀,终究不懂得风花雪月四字。”
旁边陆子柒从自己思绪中回过神来,瞧瞧这个,看看那个,满脸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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