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不痛不痒,半点不影响心情。但此刻,他身边坐着未婚妻子,觉得很有必要解释一番。
“小白,事情真不是他们传的那样!”二公子搜肠刮肚,琢磨着怎样用最简洁的话语,把这段风流公案彻底掐死:“当时那位宴姝女侠碰上一点问题,我让十三帮了她,结果她误认为是我,就当着众人的面敬我一杯酒,说什么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
凤白梅原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江湖上以讹传讹的事情多了去了,以寒二公子的秉性和身世,若真与那位峨嵋女侠有些什么,哪里还轮得到皇帝的赐婚圣旨?
“这些人也忒坏了,白白坏人家姑娘的名声。”她吃了一大口粗茶,便见后栋专门伺候的小厮捧着菜上来,几个精致小菜,全是寒铁衣爱吃的,那道出了名的焦溜肥肠是没影了。
三人在外跑了一天,俱有些饿,当即大朵快颐起来。
此时天已灰暗,酒楼外头挂起高高灯笼,大堂里宾客散了一半,剩下的人没什么兴致,只各自与好友谈天,比刚才安静许多。
跑了一天腿的五个小二搬了条凳去门外吹凉风,一边嗑瓜子一边说笑打趣儿。
临江仙门口便是主街,宽可并五辆马车,平素有小摊贩摆摊,看起来热热闹闹,眼下早已收摊,整个街道空空荡荡的,一眼望去青石地砖延绵无尽头。
街上灯火绰绰,人影稀疏。
忽然,一个人影飘忽着,眨眼间便从长街尽头来到临江仙门前,却是个灰白短发的老人,着一袭脏兮兮的破旧道袍,手里一柄拂尘断了半截,余下半截与一身衣服相得益彰,脏的看不清本色。
见他抬脚就往门里进,离得最近的小二立刻上前一拦,赔着笑脸说:“这位客官,咱们这边备了洗漱的小房,专供赶路的客人清洗,您不若先去洗把脸,定定神?”
作为江南城中最大的酒楼,临江仙除了十二个时辰不打烊,其服务更是周到,跑堂小二也是经过挑选的,每一个都很上道,并不以衣帽取人。可毕竟是个吃饭的地方,他们可以不计较,架不住大堂里的其他客人不在意,因此才在旁设置个洗漱间,甚至还在里面备了干净的素衣。
短发老道闻言单掌拈了一个道礼,微微合眼,周身无风起浪,竟是用内功将衣服上的尘土震脱,拂尘也露出本来的血色。他面上泥垢脱落,满脸褶子清晰,看着倒比之前年轻些。
他向已经呆住的小二微微一笑,说:“小二,天机阁主可住在这里?”
小二回过神来,知道天机阁主就在后栋住着,但他们经过训练,嘴巴严谨的很,并不回答,只说:“奴才得去看看才知道。”
短发老道点头致意:“有劳了,老道就在此候着。”
小二便与同伴使了个眼色,进屋到寒铁衣身边,赔笑说:“寒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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