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没有中式早餐?”
那人说:“中餐吃不饱,许多人都抱怨过。”
谢择益应了一声,转身进屋。
门合拢前,送餐员盯着谢择益光裸脊背发了会儿愣,才去摇响隔壁门铃。
早餐放下,他走到床边,躬身在她嘴唇上亲了亲算作早安吻,转身去加热牛奶。
她回味着香港的阳光与那个吻,呆了一呆,心里默默想:嗯,还要潜到热带海水里头接吻。
本想再赖一会儿床,偏了偏头,瞥见他英伟脊背上几道红色抓痕,立刻醒转过来。套上衬衫,光脚跑过半间屋子,悄无声息从背后趋近。
以为他没曾发觉,还未靠的太近,冷不防被搂起来,箍在他与餐桌之间。
谢择益躬身,还未亲到,她一只胳膊将他挡开,“让我看看你背后。”
他力气奇大无比,将她转过去背在背上。
她搂着他脖子,埋头查看他光洁背部肌肤上的红痕,低头看了看,方才想起最近忙到一周都没剪指甲。轻轻用手指碰了碰周遭完好皮肤,心头内疚不已:“糟糕……”
谢择益也啧了一声。
“疼吗?”
他笑了,“痒。”
她拍拍他叫她将自己放下来:“我去拿药擦擦。”
“随他去,明日便全消。”他无所谓。眯眼想了想,凑在她耳边轻身说:“今晚换别的姿势,不碰到不就好?”
她竟语塞。只好说:“天天洗被子也不嫌累得慌。”
他答得非常确定:“不嫌。”
她恨不得立刻将他捶晕在地。
他脸上挂起微笑,背着她穿过房间,放她坐在沙发上。拿起牛奶先自己喝了口,再递过给她,矮身在一旁坐下吃可颂。
她胡乱吃了两口,埋头翻到安氏药膏与脱脂棉,坐在他背后替他擦药。
谢择益早已习惯她吃饭不规矩,适时的将水煮蛋替她剥进碗里,余下牛奶兑入黑咖啡。
门铃再度摇响,稍过几秒便急着捶门大喊“中校!sirtse!”看起来急的不行的样子。
谢择益披上衬衫朝门口走去,边走边系扣子。
两人在门外说话,她吃掉鸡蛋,梳洗过后穿好衬衫短裙,谢择益早已着了军装准备出门。
她抬眼看时钟,不过刚过八点而已。
“今天走得好早。”她说。
谢择益靠在门上望向她。她知道他在索吻,踢掉拖鞋朝他跑过去,刚垫起脚,立刻被他拦腰搂起来吻了吻。
副官看在眼里,气得大拍方向盘,大声抱怨:“夫妻永远恩爱,单身汉永远单身,我永远恨这破地!”
谢择益不理此人,以额头触碰她额头,“今天有新车辆与快递抵达这里。”
她嗯了一声,盯着他离开家门。
他已走到车边,又大步折返回来,在楼梯下头仰视着她:“今天周四,有什么信件也可以今天寄出。”
“没有。”
他眯起眼:“真的没有么,陆太太?”
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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