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房中的破桌子上。
凌迟手法,他还真的就会。
别忘了他锦衣卫的身份。
陈久所在的南镇抚司也有大牢,是锦衣卫对内部人员行刑的地方,不过现在大权基本都在北镇抚司手中,南镇府司的大牢已经荒废许久了,只有曾经的行刑官还会缅怀以前的风光。
小咸鱼陈久没事的时候喜欢找人唠嗑打发时间,和这哥们也聊过。
男人和男人之间吹牛逼,无非就是吹嘘过去自己如何如何,这哥们也不例外。
据他所说,凌迟分两种方式。
第一种就是犯人家属交了钱,希望亲人能少受点痛苦,他们作为行刑人员,第一刀就会悄悄的送犯人归西,剩下都是装模作样的随便砍砍。
第二种就是现在安世耿这种情况,需要剐足三千六百刀,在这期间犯人还不能死。
这就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
老行刑官当时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如何避开各种血管,剐哪里最痛,剐哪里需要注意下刀的深度,陈久像听科教片一样,听的一愣一愣的。
无用的知识没白增加。
现在轮到他上手了。
有一说一,这活如果不是正德安排的,他真就不想干。
陈久没有虐杀的嗜好,要杀人,一刀剁了也就罢了,非要搞这种恶心人的折磨手法,素质是真的差。
在一堆刀具里挑挑拣拣了半天,陈久选了把看上去比较锋利的短刀,开始行刑。
安世耿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被切了一块肉也没个反应,或许是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陈久有些蛋疼。
这哪是处刑安世耿,分明是处刑他。
王公公似乎受不了这血腥的场面,看了没一会,就找了个借口离开牢房,现场只有冷血还目不转睛的看着陈久。
不得不说,放到后世,这哥们绝对有资格登上法治频道。
至于是今日说法还是焦点访谈,那得看他陈久先上哪个。
“呼……”
监斩的人已经跑路,陈久也不想再恶心自己,一刀结果了安世耿的性命,随后又挑了把长刀,对着他的尸体就是一顿挥,留下了一地的马赛克,只有一个死人头证明身份。
等等!
刚才被恶心到的陈久,冷静下来准备让冷血收拾残局时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他俯下身子,将安世耿的脑袋捡了起来,细细端详了一阵子,发现了一丝端倪。
这不是安世耿!
一旁的冷血凑了上来。
“陈大人,怎么了?”
“没事。”
陈久直起腰,看着他的眼睛。
安世耿怎么会被掉包?
这个死人头的模样确实和安世耿相彷,但皮肤却稍显粗糙,不符合小财神养尊处优的身子,而且脖颈处看上去也有些怪异。
好高明的易容术!
诸葛正我当时将安世耿的颈椎捏的粉碎,而这具尸体的脖子虽然也是断的,陈久却发现手法很生硬,像是被钝器直接砸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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