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一激动,滚到桌子下面去了,雷翔听见动静从厨房跑出来,扶起王行后对张恕说:“老板,牛奶准备上了,不过要到明天早上才能变成奶酪,厨房里还有新鲜的胡萝卜,您什么都不想吃,那我给您打一杯胡萝卜汁吧!补充胡萝卜素!”
王行在不知缘由地干咳,张恕点头:“给云鸠也弄一杯,用微波炉热三十秒,温的就行了。”
“是!”雷翔跟赵宏春一样,立正立得带声,然后小跑着回去厨房。
张恕的视线转回王行脸上,神情很明显:你不愧是你爸的儿子,除了龌龊,找不出其他来,什么东西!?
曾茂崴了脚,不算严重,到了宾馆里,让雷翔照顾着云鸠吃东西,他在楼上让医生给擦了点药酒。
工作上已经安排妥当,到了这里谁负责什么,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需要他再下第二道命令。
等药酒一擦完,赵宏春在门外报告:“老板到了,在楼下和云鸠一起。”
曾茂试着活动了下脚腕,没有那么疼了,就当活血,站起来下楼找张恕。
王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搞不清为什么当兵的叫张恕“老板”,张恕要是进部队当官了,这称呼不对,如果真像他想的,张恕被人看上包养了,也不对,是个什么道理,王行理不出来,半尴不尬地杵在桌边,眼睛来回扫张恕和云鸠。
云鸠吃饱了,不像张恕要动念才能放出神识,他的神识运用得如同双眼一样,看到曾茂下楼,两只小胳膊冲张恕一伸,张恕把他抱起来问:“吃饱了?”
云鸠点头,看向楼梯口,曾茂刚好出现在那。
王行跟着他们的视线,一转,看到曾茂肩章,脸色变了变。
赵宏春在曾茂快到桌边时加紧两步,隔开王行,不怒而威的,一下子就让王行往后退了两步。
曾茂自己拉开凳子,坐下前先问一句:“老板来得真快。”
张恕微笑:“气温太低,丧尸不多,所以才快,你的脚没事吧?”
曾茂说:“我自己不小心崴了一下,不要紧,老板这几天有其他安排吗?我们要在这家宾馆里住一个星期,洞里的通风、供电、供排水系统需要重新铺排线路和管道,一下子住不进去。”
张恕说:“我要离开几天,过几天再回来。”
曾茂问:“什么时候?”
雷翔端着胡萝卜汁从厨房出来,到了桌边问曾茂:“参谋长,您也来一杯不?”
那一边的王行脸色又变了变。
曾茂摇头:“给我冲杯绿茶,云鸠吃饱了?”
云鸠身子小,不由自主的犯困,小脑袋往张恕怀里钻,听到曾茂问,迷迷糊糊地点头。
张恕站起来,想带云鸠上楼睡觉,曾茂也跟着站起来,落后张恕一步一起往楼梯走,回头对雷翔说了句:“云鸠吃剩下的,你拿上来就行了,别格外做了。”
给云鸠做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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