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他?”
“见过一面。”
“哦,简单寒暄几句就来,我和李宝在前面等你。”虽然王伦对前面这融一感觉还不错,可还没心思跟陌生人拉家常,一手拉起李宝就要离开。
“道长,没想到你居然出狱了,这些昏官是怎么断案的?”
“我怎么突然有官差拿我,想必是你子在搞鬼?”
长衫男子并没有拦着王伦,王伦却不得不停下,“怎么回事道长?简单点。”
“我不是买药途中被官差围了,明指我形迹可疑,后来被押进牢狱,他们才翻出来有一张和诜送来的海捕画像。”
“也就是…”
“原来是和知州的海捕画像啊,我就觉得看道长面善。”长衫接过话头,“这样看来八九不离十了,你就是和知州要抓的人吧?”
公孙胜不知如何应答,王伦也感到棘手,看这样就是这子狗拿耗子报官把公孙胜抓了,巧不巧,又被堵上了,不定就是跟踪而来的。
“敢问足下尊姓大名?”
“哦?看足下也是书生吧?刚认识这辽国来的奸细吧?你我无冤无仇且自去了吧,我自带这探子归案。”
“在下王伦,范县人氏,这位道长是在下请的救命医道,可不是你口中的奸细。”
“哈哈,就是这套辞吗?真是昏官。”长衫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纸扇拍打着手心,一抖腕折进衣襟。
“慢着。”王伦眼见不妙,这是要动手的架势,一旦闹嚷起来,呼啦啦再来一大群官兵,索性把公孙胜往后一推,自己脸对脸看着长衫,离得这么近,长衫却未动一分。
王伦眉眼比对面高两寸,明净的眼眸藏不住波动,如果眼睛能放电,二人之间早已电花闪闪了。
“足下,你到底想干什么?送一无辜之人去大狱很好玩吗?你是不是蔡家的亲戚,还是狗腿?专干阴私之事,里外勾结行陷害之事?对了,什么张判官家有喜事,难道你也缺钱随份子了?”
对方的眉间微蹙,俄而散开,“在下大名府人氏,许氏贯忠,字恬毅,自幼读的圣贤书,拜的贤良师,可不是你口中的蔡家家奴。”
“大名府的许贯忠?久仰久仰!”王伦从脑海中扒拉出来这个名字并不难,没想到就,就长这样?
“不敢当,不敢当。”许贯忠听的王伦的惊喜,也客气的回应。
“走,走,相逢不如偶遇,我请许兄吃酒。”
许贯忠却一脸无奈,“足下,这道长之事还没分个长短,你这…”
“道长?”王伦回头看了一眼公孙胜,“这公孙先生是清白之人啊?还需要讨论吗?来,来,同去酒楼我给你讲,你就明白了。”王伦逮住了许贯忠一只胳膊招呼一声就要走。
许贯忠大窘,“我与足下素不相识,今日不必如此,我与道长之事,只要与我同去衙门分辨清楚,果真是我的错处,自会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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