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段残忍,力道之劲。
凶手一日未捕,大家一日未安。
许清渺也听说了这事,死的是皇子,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当时坊间传得凶,鬼怪之说都来了。许清渺害怕这些,只听粒儿说了一次,就吓了很久。
等周雪燃来了,许清渺还反复叮嘱他,“殿下出行可要多带些侍卫,那人真是太猖狂了。天子脚下,怎么敢杀皇子。”
她是真的担心他,怕他死了以后不能找他帮衬哥哥的事了。
许清渺眼里,周雪燃是个在皇宫里待久了没见过世面的好骗皇子。毕竟她三言两语就可以哄得他要什么给什么,在她看来,得到太子的爱对她来说太轻而易举。
许清渺说着这件事有么多吓人,京城的百姓被此事弄得有么多心神不安。周雪燃听她说完那些话,竟无半点情绪,像听别人无关紧要的事情。
许清渺有过一刻迟疑,明明死的是他的兄长。
沉默良久,他才问了一句,“你很害怕吗?”
“害怕呀。”许清渺伸手拾起落在他发间的树叶,拿给他看,“有叶子。”
是一片轻薄的绿叶。
周雪燃没有去接那片叶子,反倒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微凉,不如周雪燃的手温和。
他的手很暖,许清渺回握住。周雪燃对她没得说,许清渺也不是那么薄情寡义之人。她只是不爱周雪燃。
“所以你要小心。”她看他时的眼眸,真挚闪烁。是真切的关心。
“嗯。”他还是温声应了。
下次来,周雪燃给许清渺带了安神的香囊,让她夜晚放置枕边,又安慰她,“不要怕,凶手抓到了。”
大理寺查出了杀害大皇子的真凶,凶手耐不住大理寺的刑罚,在牢狱之中畏罪自杀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杀了大皇子。”许清渺听说了,大皇子身手不差,怎么会被人一击致命,留下那么深裂的伤口。
“你听了晚上又要睡不着。”周雪燃在许清渺身后,替她把香囊放于枕下。
“也对。”许清渺点点头,觉得他说的也是。
许清渺转身看到了,她发现周雪燃的左肩似乎受伤了,他总是不动那只手臂。
“你是不是受伤了?”
周雪燃看向她,轻笑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旁人都没发觉。因为肩膀带伤,他这段时日与人相处没有靠得太近,也没多逗留在谁的视线,用的药都是没有气味的。
“你真的受伤了?怎么受伤的?”许清渺关心上前。
“小伤。校场与人切磋,刀剑无眼。”
“我想看看。”许清渺听闻是刀剑所伤,很是着急。
周雪燃惊讶地看她,缓缓道,“男女有别。”
那时他们还没行过那事。
许清渺又叮嘱他切莫沾水,按时上药之类的话。
明明是简单的关心话,从她口中说出格外真情实感,她好像很担心他。
后来几次再来,许清渺都不忘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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