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见到你。”
“左邻右舍作证,一言为定!”
周爱凤走了,萧鸣进屋,看着简陋但不失温馨的家,心中的不快迅速烟消云散。
说到底,虽然周爱凤的话很过分,但根结还是在他身上。
是他没有尽到为人夫的责任,亏欠妻子太多。
反省片刻,萧鸣撸起袖子将家里里外外打扫整理了一遍,刚洗完澡换身衣服,手机账户就收到了十万进账的消息。
紧接着,杨寒清打来电话。
“萧先生,我要和你见一面。”
声音瓮声瓮气的,有些沙哑,显然刚刚哭过。
萧鸣毫无怜香惜玉的觉悟,嘴巴一撇:“今天没空,明天再说。”
挂掉手机,他立刻出门,乘车直奔古玩市场。
上一世,妻子死亡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萧鸣都淹没在巨大的痛苦和仇恨之中。
他没有沉沦,没有自暴自弃,而是被驱使着,拼命调查和吸收能为自己所用的知识信息,为复仇做准备。
后来入狱,这个习惯保留了下来。
他申请进入监狱的图书档案馆工作,每天读书看报,不但没有与外界脱节,甚至还考取了硕士学位,从而获得了很多次减刑机会。
这一世重生,前世记忆事无巨细,没有丝毫遗漏。
因此,接下来的世界走向,时代发展,股市涨跌,风口商机……等等大事小情,只要是上过报纸的,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比如杨寒清父亲被她的丈夫张安礼杀害,又恰巧被对面楼的自闭症孩子拍下。
比如今天有人在古玩街的旧书店买了本民国版《聊斋志异》,并从封皮夹层中发现了一张价值数百万元的红印花小字当壹圆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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