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说:“你知道我的,我可以买一座山。”
裴灿:“……”
过了几秒,裴灿笑出声,用手摸了摸她的脸:“知道了,你很有钱。”
“那你还不快去。”虞心幼不满地催促,还抬了抬腿,发现抬不动,被压着,又说,“从我身上下去,不许压着我。”
裴灿跟她讨价还价:“我可以不压着你,但你要答应我自己躺好,不许再闹。”
虞心幼也学他:“我要喝冰的。”
裴灿半哄半骗,假装跟她商量:“我去试试,能偷到就给你喝,行吗?”
虞心幼想了想,还算通情达理:“行吧,你试试。”
如此,裴灿才松开了虞心幼的手脚,留她一个人在床上躺着,而他自己则拿上手机和药去了房门外,留给虞心幼一个“我去给你偷冰饮了”的假象。
裴灿不可能真的去偷什么冰饮,他从房间出来,走到电梯口附近,先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让他们给房间送碗醒酒汤,还有冰块。
之后在微信上找到家里那个在医学院读博的堂姐,把手里拎的药拍了个照,发给她,问这些药喝了酒能不能吃。
等了没多久,堂姐回他:[这都是退烧药啊,你发烧了?
非衣火山:[不是我,你就告诉我发烧喝了酒,这些药还能不能吃。
堂姐:[不能马上吃,等四个小时再吃。
非衣火山:[等得起吗?现在都38度了,再等四小时不烧成傻子?
堂姐:[有个词叫物理降温,需要为你科普一下吗?
非衣火山:[知道了。
问完他就要熄屏,结果对面八卦的速度更快:[谁发烧了?
裴灿不想多说:[朋友。
堂姐:[女朋友?
裴灿没有再回。
他在走廊多站了会儿,等客房服务把醒酒汤和冰块送来他,他一并接走回了房间。
虞心幼这次倒没找酒喝了,人也老实躺在床上。
如果他没有看见地上散落的衣服和内衣,她确实可以用老实两个字来形容。
虞心幼听见动静,两眼发光地坐起来,被子像个抹胸一样遮住她的前面,可是从她伸出来的两只手判断,被子里面她身无一物。
她注意到裴灿手里的冰块,如久旱逢甘霖,要梅开二度一般从床上跳起来扑向裴灿。
裴灿第一时间放下手里的东西冲向她,第一时间用被子把她裹成了蚕宝宝,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饶是他动作足够快,可是瞬息之间看见的画面,在脑海中经久不散,同时,他也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足够诚实。
裴灿深呼几口气,在心中默背马克思主义,手片刻不敢松开,防止梅开三度。
虞心幼对裴灿的心理活动毫不知情,她两只眼睛只盯着不远处的冰块,同时,被包裹的热度快速抵达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比之前被裴灿压着要难受百倍。
她开始奋力的挣扎,裴灿险些控制不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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