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听从屠爷爷的。对了,我有一些秘密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帮到屠爷爷你。”科洛蒂还是觉得叫屠爷爷更安全些。
又是爷爷,狗就是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
“什么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毒虫和毒草,叫瑚莱蚀心虫和蓟沫幽冥草。凡是被蚀心虫咬伤的,轻则四肢发软,心里如千万虫噬,即而上吐下泄,重则全身红肿、奇痒无比,一抓就会流脓,而且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越来越痒,就这样越痒越抓,越抓越痒,如果不及时解毒便会全身溃烂发腐而死。毒草一点燃就会出现大量浓烟,人一闻便会昏死过去。没有独门解药来解救就会一直昏睡,变成地道的活死人。”
“操,这还叫没什么。你有多少全给我准备好。界时会派上大用。对了这么阴毒的东西你是从哪得来的?”
“这个……小的和蛊毒教的教主乌派峒有些交情,所以……”科洛蒂极不情愿,又不得不说。
“蛊毒教?”屠非一脸狐疑。连教名都取得这般歹毒,其行为举动可想而知。
“接下来我要和你说的事关系到新海城的生死存亡,你给我听好记牢了。”
屠非凑到科洛蒂跟前,与他耳嘘一翻。随后科洛蒂就形色匆匆的离开了。
“公主殿下,你亲爱的屠非我就要休息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沐浴更衣,待寝哈。”屠非走到那张富丽堂皇,雕龙刻凤的床前,向又喜又忧的喀秋沙挑逗。
“我……你还没有进餐吧,我去吩咐厨家做些好吃的上来。”喀秋沙说完便咚咚地下楼去了。
“这人还是喀秋沙吗?”屠非纳闷。
新海城城门外,辛克已急不可耐。
“雷将军,你怎么还按兵不动,还要等到何时?”辛克有不屑道。
“本将自有安排,不必你操心,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去慰抚一下兄弟们,等过了午时三刻再攻不迟。”
“狗仗人势,和老子摆谱,往后有你受的。”辛克愤懑地叫道,声若蚊音。也不知道雷烟发的是哪门子的癫,硬要待到午时三刻后才攻城。
当辛克等人在愤愤不平之时,新海城内已火速的行动起来,科洛蒂发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不论付出何种代价,他都得在这一个半时辰里完成好屠非所吩咐的一切,因为他临走之前屠非对他说了一句,如果在午时三刻之前搞不定他所计划的话,那么不只新海城不保,他的人头也会落地。
正午时分,烈日当空高挂,炙烤着地球上的一切,知鸟吱吱的叫着,给原本燥热的空气又增添了几分热度。
“攻!”
雷烟从坐椅上腾空而起,想到马上又可以拿下一座城池,雷烟得意的笑容占据了整张脸。这时细看雷烟:粉面桃腮,樱唇贝齿,杏眼娥眉,隆胸细腰肥臀。虽然年近三旬,但依旧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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