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沈宴知确实该对裴以寒稍微改观一下了。这个人真的和以前的模样不同了,就连脾气性格也与从前大不相同。这更令他惶恐不安。
如果裴以寒一直都是那个留恋风月,左拥右抱的纨绔二世祖,他或许还有信心让自己毫不动容,甚至可以让自己变得更狠心一些。可如今,裴以寒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甚至还与曾经的性格大相径庭,这将他打得手足无措,他根本就没有反击的余力。
如果这些都是对方装出来的话,那只能说现在的裴以寒要比七年前更有城府更有心机。七年前他未曾赢过裴以寒,七年后的他也一定不会赢。但是这一次他最起码不会那么狼狈,不会像当年一样落魄不堪的被扔进精神病院,被当作疯子变态一样一关就关了两年。
望着被沈宴知擦得干干净净的鞋子,裴以寒宝贝的不得了,盯着鞋子看了好长时间就是不愿意再穿了
沈宴知坐在火炉旁编着竹筐,眸色晦暗。“快过年了,不回家吗。”
裴以寒正在笨拙的学着沈宴知的动作编竹筐,“不回,回去也是我一个人。”
“我这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一切可以玩的东西都没有,你待在我这儿会很无聊,还是早些回家吧。”
“你在这儿住了七年了,你都已经习惯了,我为什么不能习惯。”
沈宴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却没再说话。裴以寒的耐心要远比他想象的好。他竟真的能陪着他一坐就是一整天,中途只说几句话罢了,一句怨言也没有。
“前两天我买肉的时候还买了点饺子皮,都快过年了,老师要跟我一起包饺子吗?”
沈宴知呼吸一滞,“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不是你老师了,叫我名字吧。”
“好。”叫名字好,叫名字显得更亲近啊。至于‘老师’这个称呼,可以等到以后再用,比如说…用在一些特殊的时候。
“宴知,我不会弄馅,你会吗?”
沈宴知点点头,拿出了肉就要剁馅。裴以寒见状一把抢过了刀,站在菜板前兢兢业业的剁着馅。沈宴知没吱声,站在一旁安静的弄着料酒。
曾经,沈宴知的幻想过这样的生活的,可是如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早已被他驱除脑外。他知道,裴以寒不是一个能与他安稳度日的人。
“放点盐,好了不用放太多。”
“这样吗?”
“就这样吧。”
“你的饺子皮呢?”
裴以寒急急忙忙去找,可是翻出来的却是冻成了石头似的饺子皮。
裴以寒有些尴尬,“哈…这个嘛,可能是放的时间久了。之前我一直把它放在下面,就忘了。现在我才想起来。”“……”
“那宴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馅都做好了……”
“自己做出来。”
“啊?”
“我们自己擀。”男人严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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