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之鹤这会儿的脸色过于苍白了,温知羽本能的以为他还是很难受,弯腰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
你要不要喝点水?她说。
洛之鹤喉咙确实干涩得厉害。太疲倦了,也没有力气说话,便点了点头。
温知羽自然不可能让他喝矿泉水,咱国人的传统,生病了自己得喝热的,她打算下楼去给他买个保温杯。
洛之鹤在她走了之后。就给下属发了消息。姓林的虽然不好惹,但是心思打在他头上来。那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洛之鹤接受家里生意以来,一直都按部就班随着父亲的脚印走,太循规蹈矩了,难免也会让人觉得他没主见。
本来他这人做生意讲究留一线,从来不会把事情做绝,不给自己树敌。显然是这样让姓林的觉得对动手很容易。
既然姓林的招惹到他了。洛之鹤正好拿他开开刀。
……
温知羽在楼下选杯子的时候,接到了霍司砚的电话。
她选的认真,也就没注意他说了什么,一直到他沉默下来,她才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什么了?
回应她的是霍司砚的一阵咳嗽声。
温知羽微微愣了一下,说:你是不是病得挺严重的?
那边冷淡的反问:你在忙什么?
他的声音也很沙哑,几乎都要说不出来话了。
果然病得不轻。
温知羽拿起保温杯的手顿了顿,收了回去。
回去了?他的声音有点紧绷,不知道在忍耐什么。
还没有。温知羽心里也警惕了几分,语气倒也还算自然。错过航班了,留一天。
她只是跟他僵持着。却没打算跟他真闹掰。
温知羽冷静下来思考过,凡事都有两面性,他没有直接拒绝她,而是愿意迂回,一方面说明周意确实有地位,另一方面也表示。霍司砚心里,自己同样多少有点不一样。
所以她不妥协。应该就是有效的。
温知羽选完了杯子,去结账,说:你好好照顾身体吧,我先挂了。
霍司砚没有说话。
哪怕是隔着电话,温知羽也能感觉得到他现在情绪不佳。
她想了想,问:刚刚你到底说什么了?温知羽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只听见他在那边招呼护士换吊瓶,然后就把手机给挂了。
她差不多可以肯定,他在那边就自己一个人,毕竟病假当事人好请。身边的同事有工作不能耽误,蒋楠铎他们大概已经回国了。
温知羽估摸着他最开始说的。那句自己没听见的话,应该是他打电话过来的目的。
她一边猜他说了什么,一边去直饮水的机器那去给洛之鹤装了温水。
洛之鹤是真的渴,一个杯子的水差不多都给喝了个干净。
温知羽见状想再去给他装一些。他却摇了摇头,勉强道:这胃疼起来真要命。
我那会儿见你还挺猛。要不是扶你了,根本就感觉不到你身体不适。她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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