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治病救人帮不上忙,但是做杂物打下手还是可以的,看下来这边还挺缺人手的。”
“但你待在这边会很危险,你想清楚了吗?”
“我当然考虑过风险。”
“那就有劳了。”
夏知白于是留在了隔离区里,陆怀瑾让她去拿药,她端着药物经过走廊时却与温以宁狭路相逢。
温以宁对于她的出现十分意外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你怎么会在这里?”夏知白问,马上就想到了一种可能,回头看了眼病房里正在忙的陆怀瑾一眼。
“对,怀瑾哥带我来的,这一路上我们都形影不离。”温以宁逞强说。
夏知白看着她想到之前她冤枉她的事情心里很不爽,要换做以前,按照她的性格势必要上前掐温以宁一顿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在隔离点里,大家共同的任务是克服鼠疫,于是她只能平息了心中的愤懑,抬脸微微一笑:“是吗?可陆怀瑾说是你硬要跟着他来的,还死缠硬打。”
这可把温以宁气坏了:“你胡说。”
“胡不胡说你问他去呗。”夏知白扭着跨大踏步从温以宁身边走过去,走到她背后才抿嘴偷笑了一下,其实陆怀瑾没有提起过温以宁,她也就是瞎说的罢了。对付绿茶就是要以毒攻毒。
不过拿完药再回到病区看到陆怀瑾她心里还是有点不爽,于是把药放在他面前冷着脸就走开了。
陆怀瑾喊了她几声,她表情都淡漠至极,只顾着给器具消毒。他得不到回应只好回去继续看病人。
“等下会有人把饭送过来,你要吃什么?只要不是太稀罕的我可以和厨师打个招呼。”
“不用了,我都可以吃。”夏知白依旧没有正眼看他。
陆怀瑾没有办法,摇了摇头,问边上病人:“大叔,今天感觉怎么样,还有发烧吗?”
忙忙碌碌地就到了晚上十点,陆怀瑾让夏知白先去休息。
“我没事,你到几点我就到几点。”夏知白提着个煤油灯说。
室内一片昏暗,只有她手里的煤油灯闪着微弱的光,让陆怀瑾又想起几年前闸北被轰炸的时候,他们在地下室里,也是只有一盏煤油灯。
“你如果累了的话可以到办公室,里面有躺椅可以休息。”
“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照顾病人就行了。”
陆怀瑾将一车器械针筒之类的推回器材室,打开门就看到温以宁背对着他在火盆里烧东西。
“以宁。”他喊道。
温以宁慌慌张张地放下镊子转过身来。
“我来你怎么那么紧张?”
“没···没有。”
“你在烧什么?”
“一些死掉的患者的病历单,太多了,存放不了。”
“以宁,我知道,做医生的疾病苦厄见得太多,所以对死亡习以为常,但终究还是要对人命有敬畏之心。这些纸上,承载的不单是病历记录,而是几十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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