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又死人了。”叔叔从外面回来,一边掸雪一边愁容满面地说,“是老秦的媳妇儿。”
“啊?”大婶本来说话嗓门就大,听到这消息立刻就嚷嚷开了,“这可咋整啊?前儿个这老秦家男人刚死,这下这女人又死了,可怜了那几个娃娃哦。他们那个宅子莫不是风水有问题?”
“别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那老秦早上人还好好的,晚上突然就昏过去了,死的时候嘴里全是白沫沫,那样子可是吓人噢,而且我听说啊,他死了以后身上紫黑紫黑的。”
夏知白听到了大婶的话,不禁皱起眉头,这么短的时间里夫妻俩都死了,而且死状如此奇怪,恐怕有问题。
“他媳妇也是这样的症状,我亲眼看见了。”叔叔悠悠地说,“胳膊上,脖子上,露出来的地方都有一块一块的黑斑。”
“啊!怎么会这样子啊?”
夏知白警觉起来:“村子里有过几例这样子的病症?”
大婶还未回答,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呼喊声。
“不好啦不好啦!救命啊!小张死啦!”
叔叔赶紧跑了出去。
夏知白跟着跑出去,声音是从隔壁张家传出来的,她跑进张家院子里,只看到一个大约三十不到的年轻人躺在院子里,身体不断抽搐,表情狰狞可怖。
那人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很快便没了气。身上露出来的地方全是紫黑色的斑块。
夏知白只觉得手脚发麻,这种状况似乎很像鼠疫,之前在北平,俞幼薇拖着她去听陆怀瑾的课,那节课讲得就是鼠疫,这些人死亡的表现和鼠疫患者极其相似。
“大家不要靠过去!无关人员立刻离开,把事情报告给村长通知乡里的卫生院,这可能是传染病!”夏知白拦住想要走近的围观群众。同时催促叔叔:“叔叔,快带婶婶和香兰回家!”
“那辆火车运送的劳工是往海拉尔送的。”金羡东一查到消息边去往招待所通知了陆怀瑾,可是等陆怀瑾和金羡东亲自赶到海拉尔北山,却根本找不到夏知白这个人。
负责监管海拉尔军事要塞修筑的军官给了金羡东一个薄面,找出人员名单,陆怀瑾翻了一遍一无所获。
线索断了。再要寻找无异*捞针。
“那种地方的人常常莫名就消失了,若是做最坏的设想,恐怕······”温以宁话未说完,一个茶杯砸在了她的脚下,四溅的茶水沾湿了她的裙角,她吓得往后跳了一步。
陆怀瑾用手揉着额角,闭上眼睛:“够了,我不想听这些。”
窗外风雪很大,东北入冬得早,陆怀瑾坐在烧着柴火的屋子里仍然觉得冷。他看着窗外心仿佛被揪紧了一般难以呼吸,他一拳捶到墙上,血液从指缝间留下来,温温热热的,手上的痛意让他从那种窒息感中脱离了出来。
他神情恍惚地走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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