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扶玉眉眼低垂,怯生生的揪着衣角,她听了柳寄玉的话,眼里裹满了泪水,却一言不发,跟在了茴香的身后。
那扶玉,可真是奇了。
锦苋瞧着人都出去了,嘟囔着来了这么一句话。
柳寄玉斜斜的倚在锦屏上,听了她的话,只掀了掀唇,世道之大,无奇不有。
什么奇?
男人带着笑意的话被风送进了屋。
锦苋含笑退了下去。
柳寄玉坐直了身子看向珠帘处,三哥哥。
梅疏玉挑开珠帘走了进来,见小娇妻正乖乖的坐着看着自己,心里一片柔软。
方才在说什么?
梅疏玉蹲在她身前看着她,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小腹。
少女眨眨眼,道:没什么呀。
那扶玉一事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事,也没有必要特意拿来说。
见她如此,梅疏玉也不再多问,只笑着伸出手去刮了刮她鼻尖,坐在她身边来,将她搂着说说体己话。
可是无聊得紧?
梅疏玉仔细看着她的眉眼问着。
柳寄玉摇摇头,其实也还好,没什么的。
她转头看着男人,笑道:何况三哥哥日日陪着我,我也没有十分无聊。
这些日子咱们都在杭州城了,若你有想要去的地方,尽管同我说,届时我们去逛一逛,免得你整日在梅园里无趣。
梅疏玉垂眸,拉着她的手,温和耐心的与她说着话。
少女听了他的话,嘴角弯了弯,乖巧的点头,好呀。
梅疏玉见她着实乖得不行了,心里痒痒,低头在她嘴角轻轻咬了一口。
柳寄玉抬眼,红着脸嗔他,三哥哥老是不正经。
若我再正经,怕就不正常了。
唔。
在杭州城悠哉悠哉的过了好几日。
柳寄玉早就将扶玉的事儿忘得个干净。
直到她在一处酒楼门前看见被打得血淋淋的小姑娘,才蹙起了眉头,她盯着那地上昏迷不醒的扶玉,一脸若有所思。
周围围了不少人,都在对那扶玉指指点点的。
茴香收回了眼神,低声道:夫人不妨将她收了,若她若她冒充夫人到处惹是生非,届时可就麻烦了,若是收了她,眼皮子底下,兴许还能看得牢实些。
她说的不无道理。
柳寄玉点点头,遣人去将她抬回去吧。
是。
出了这档子事儿,柳寄玉也没有了再继续逛的心思了。
草草看了几家店,便一脸疲色上了马车去。
她手支着脑袋,阖目养神。
马车里传来动静,她只当是茴香进马车来了。
可是过了一会儿马车还未动,她蹙眉,睁开眼来。
见男人含笑看着她。
柳寄玉有些惊喜,三哥哥怎么来啦?
梅疏玉抬手去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事情都忙完了,我听说在城西的街上有一家卖栗子糕的,你素来爱食,我便去买了些回来,你尝尝看。
说罢,他便将栗子糕拿了出来。
柳寄玉伸长了脖子看着。
见那黑乎乎的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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