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姑嫂俩搬来了宁安巷。
浑身疲乏,舒姝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幸好,她还有家人相陪。
她倚在床边想着刚才的事,姜氏之前也来过两次,大多是探探口风,今日竟是直接带人过来。姜晴娘父母已经亡故,剩下两个兄弟现在也都躲着,姜氏偏偏这时候上门,是为了什么?
没有再细想,舒姝更担心舒询的药。那孩子从小身体就弱,今年家中变故,又落了一次水,结果入冬来一直没好,连着姜晴娘也整日哭天抹泪儿的。
想到这里,她翻出床底的一个木盒子,里面是各种精致的首饰,其中以踝链居多,金的、玛瑙、砗磲……似乎缠绵之时,薛鉴总喜欢在她身上套些什么。
次日,舒姝出了门,怀里揣着两件首饰。想去当了,换银子买药。
京城最繁华的大街,屋宇雄壮,门面广阔。金安堂亦立于此,虽然药价昂贵,但是因其质量好,富贵人家倒也不在乎。
舒姝是特意挑了人少的时候过来,大大的斗篷遮住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金安堂出来,她花光了所有银子。没有什么比舒询重要,正月里不确定药商会否进京,因此她买下了足够的药。
金安堂做买卖周到,一般会让伙计直接把药送去客人家中,这倒省了舒姝的事儿,只留下住址便可。
舒询的药有了着落,她松了口气,心里想着如何回去解释。现在家里状况,当然没有多少银两,至于和薛鉴的事,还是要死死捂住。
买了几串糖球,眼见天色发暗,舒姝折身往回走。
“姑娘,主子请您。”
身后响起鬼魅一样的声音,舒姝攥着竹签子的手紧了紧。
她回身时,便见着廷安已经往一旁走去,仿佛只是经过。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更有奢华酒楼,舒姝掀了掀兜帽,仰头露出巴掌小脸。
她走进一家酒楼,径直走上了三楼,沿着过道去了最里面。
包厢的门虚掩着,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可以说整座酒楼都没有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姝轻轻推门,款步而入,最先入目的便是站在窗外凉台上的颀长身影。
红艳艳的糖球放在桌上,她捏着自己的手指,声音清脆叮咚:“殿下。”
薛鉴转身,霜色的衣袍让人显得冷若冰雪。他平时总是一种表情,不苟言笑,仿佛任何事都不会让他有情绪。
“你倒愿意往外跑,又出来做什么?”
舒姝水润眼睛眨了下,一步步走过去:“询哥儿的药用完了,我去药堂。”
不可否认,薛鉴有一张顶好的面皮,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人物,有时候会让人以为是谦谦公子。但是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比谁都狠,根本就是无心之人。
“姝姝,过来陪本王看看景致。”薛鉴伸出手臂,宽大的袍袖在寒风中微微荡着。
舒姝送上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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