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直是别人孩子的岑墨,永远都处在荣耀的顶端,他根本没遭遇过巨大的挫折。
都说他是冷心冷肺,铁石心肠,然而他的内心却是极其脆弱的,在得知自己喜欢的人曾车祸是为他造成的,他的心态下崩了,所有的负面情绪喷涌而出,让他自我厌弃,自我否定。
然而,在他陷入这样绝望的境地时,却是柳溪救赎了他。
那个曾被他伤害最深最深的人,到头安慰他。
着柔软温情的声音和他说,她没有怪他,还希望他活成该有的模样,活成耀眼的模样。
她怎么能这么好?
怎么能这么轻易原谅他呢?
虽然得到了柳溪的谅解,但岑墨并没有真正放下。
此他才会和柳溪说,需要他点时间。
回到a市之后,岑墨便将那份发旧的报纸重新叠平整放入抽屉中。
有些伤痛可以选择忘记,而有些伤痛必须记得。
他要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要为曾自己犯下的错做出弥补,他要将这份内疚变成更爱她的理由。
在岑墨回到a市的第天,岑父与援非专组安全抵达了目的地,他临走前儿子放这么个重磅消息,路旅途心里惴惴不安,等到安顿下迫不及待岑墨打了个跨洋电话。
“那件事……知道了吧?”
岑墨嗯了声。
他的反应过于平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岑父心里发虚,在对方还没责问起,他先道了个歉,“对不起,儿子,瞒了这么多年。”
岑墨正坐在书房内,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论文稿上,沉声道:“我不怪。”
岑父错愕,“……不怪我?”
岑墨微微仰起头,望着天花板的灯,“我明的心良苦,对我直寄予厚望,不想我被其他事影响。”
岑父听到这话,既诧异又欣慰,“知道好。”
岑墨眸光微敛,“但我不认可这种行为,前几年都是们在替我还债,从现在起,我会自己的方式去偿还,也不要让妈耿耿于怀了。”
岑父不由说出心里话,“如不是我和妈都走,我其实不想告诉。”
在签下援非“生死状”的刻,往事如烟云,而他唯放不下的大概是岑母耿耿于怀的这件事。
这是他辈子做的唯不能尽善尽美的事。
岑墨眼神晃了下,他又怎么听不出这交代后事样的口吻,父母都已是上了年纪的人,现在又都去援非,他不想他们为自己这点小事担忧,便着去安慰父亲,“爸,不要想太多,好好保重,早日带妈回。”
岑父顿了许久,似是释然,“谢谢,也保重。”
父子人都不善言辞,通电话在简短交流中结束了,只不过放下手机的那瞬,两人心里有什么被放下了。
岑墨又翻了下微信,没看着想见的消息,他便将手机放置边,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柳溪这次出差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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