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专门的医生等候在哪儿,等人一到立刻将她推进了产房。
婚礼上的温家人与贺家人一起收到了温宁知要生的消息,温老爷子本来想要马上赶去医院的,但是婚礼进行到了一半,齐家的亲戚一个个都在哪儿眼睁睁的看着。
他没有办法半路开溜,只能让自己的两个孙子跟着贺家人一起赶往医院。
医院里,温宁知躺在产房的病床上双手紧紧握着床沿忍受着肚子里传来的阵痛,苍白如纸的脸上豆大的汗滴不断的在往下淌,她死死咬住唇一声不吭。
一边的助产士看到她这么痛苦但是却依旧强忍的模样,也忍不住佩服她。
这是她工作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一个生孩子全程都不叫出声的人。
是的没错,全程。
温宁知从进产房开始到将孩子生出来,她一声都没有发出来。如果不是在几个小时以后她费尽力气将孩子生下来,护士抱到她身边让她辨认性别的时候她说了一声细弱蚊音的是男孩外,护士都要怀疑眼前的这个产妇是个哑巴了。
温宁知在看了一眼胖乎乎的有八斤重的孩子以后,眼前一黑彻底的晕了过去。
她又做梦了。
梦里,是许久没见的贺行则。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外套坐在病床前对着床上的一个人不知道低声说着什么,他的神情眷恋,手更是握着那个床上躺着的人久久不愿意松开。
她飘在半空中,就在他身后。
温宁知想要靠近去看看他,去看看床上的人,但是她无法靠近。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壁将她挡在了他们的世界外。
不管她怎么尝试,她都没法接近半分。
在她又一次尝试接近贺行则与床上的人时,她的体力明显不支,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的流失。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子,发现自己的身体渐渐的变成了透明的颜色。
她这是?要死了吗?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紧急呼喊声。
“产妇产后大出血,快打电话给血库。”
“产妇脉搏减弱呼吸减弱体温正在迅速流逝,准备电击!”
耳边吵吵嚷嚷的声音让人十分的烦躁,温宁知很想挥开他们安心的睡觉。可是偏偏有的人不如她所愿。
在她意识快要彻底的沉入黑暗中的时候,一道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的手也被不停的晃动着:“知知,知知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什么人回来了?
温宁知只觉得吵得不行。
好想揍人啊!
她在梦中费力的挥手想要打掉吵闹的声音,却听那道熟悉的男声响起:“医生快看,我老婆手动了,她手动了。她还有意识的,她还能听见我说话。”
温宁知很想骂人。
她又不是死了怎么就听不到他们说话了?话说刚刚说话这个人是谁?老婆?
是贺行则?
贺行则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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