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也就无事了。
少主耽于太子与兖王一事,时常又刻意躲避舞阳公主,因此不常关注东院情状,只叫他命人看顾好。因此他回了府未有踌躇,径直先去了舞阳公主的院子。
若是公主出了意外,他万死难辞其咎。
东院里寂静一片,他快步走进去,不见看守死士身影,只见三个宫女躺倒在地,门框晃动,室内空荡,舞阳公主已不在府中。
察风飞身去了后院死士住处,果然屋内躺倒一众被药晕的死士,中震已经不见了踪迹。
他立刻越身上房顶,四下观望,心里飞快地分析,中震始终最恨的是太子,凭他一己之力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手刃太子,他此时最有可能投靠兖王。加上兖王连日来在城中大肆寻找公主,所以中震极有可能是掳了公主送与兖王以示投诚决心。
他沿途飞身往苏府方向而去,直至苏府街外,依旧没有看到中震身影,他始终是晚了一步。
察风悔意突起,气恼自己犹豫寡断,不然也不会让中震钻了空子,快速回身奔回,径直往少主院子而去,立在门外敲了敲门。
符奚收了手中信纸,京城里太子党和兖王□□不休,此刻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他手肘撑着桌子笑得天真明朗。
谁都逃不了。
他听见叩门声,低声道:“进来。”
察风甫一进来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垂首道:“少主,是属下不察,中震叛主而逃,还掳走了公主。”
符奚脸上笑意一瞬间消失殆尽,他突然起身,气力过大将桌子带翻,揪住察风的衣领怒吼:“你说什么?”
察风不敢直视他怒火,回:“中震叛主而逃,还掳走了公主。”
符奚手上用力将人掀翻在地,回身抽剑在手,逼问:“中震有反意是什么时候的事,仔细说与我听。”
察风忙道:“就在少主下令释放农户家眷那日,中震不肯,曾有意要伤舞阳公主,被属下拦了下来,都是属下武断,以为他一心向主,只是一时不解困顿才做出错事,谁知他竟然反了。”
符奚执剑在手,昂首向上,颌面咯吱咯吱滚动,心中怒火冲天,最终忍了下来,垂眸看他:“你与他相处甚久,他反了会去何处,可有论断?”
察风忙道:“兖王,一定是兖王,中震一心要杀太子为先主报仇,如今城中只有兖王可与太子抗衡,兖王又在四处寻找公主,他必是投靠兖王去了。”
符奚执刀而走,察风忙追出去将人拦住:“少主,我们的人大部分在城外,完全没有计策过此事,此刻去恐难敌众。若是太子与兖王联手,我等无异于自投罗网。”
符奚将刀架在察风脖子上:“让开!”
察风苦求:“少主不可,且再等等,明日储领军一来,舞阳公主必是安全的。”
小公主如今不知情况如何,又不知要害怕哭泣到如何情状,这种联想一旦于脑海中产生,便令他害怕揪心:“我等不了,若是他们敢伤她一丝一毫,我必扒了他们的皮。”
察风还要拦,忽见少主手上无力,一瞬间仰躺晕倒在地,发间那颗魂铃急促作响,他忙上去将人拖住。
是魂引,中震偷了魂引!
他飞快自怀中掏出一只鸣镝吹响,召集所有死士迅速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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