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躺着一个人,少年看得出那不是一个活人:“怎么?你就是让我来看一个死人?”
听到“死人”两个字时,宴九寒脸色沉了下来。
少年本来还嘻嘻哈哈的,但他走近一看,顿时笑意僵在嘴角,居然是姐姐。
“你不是会用蛊护着尸身吗?帮我护着她。”宴九寒看着少年,眼底炽热期盼。
少年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这得有两个月了吧?衣服之下的尸身早就已经全部腐烂了,你看到那些蛆了没?蛊已经没有用了。”
宴九寒听了后,上前紧紧抓着少年,眼神疯狂:“不,你说谎,可以用蛊的,可以用蛊的……”他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似的。
少年被他摇的有些晕了,伸出手想摆脱掉他,却不想碰到他手腕的那一刻,少年神色一凛:“你的同心蛊居然解了。”
宴九寒不想回答他的话。
但是少年反过来抓住了他:“难道是你杀了姐姐?”
宴九寒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在你们身上下了蛊,你身上的是子蛊,姐姐身上的是母蛊,你是不是把姐姐杀了,她体内的母蛊跑了出来,你体内的子蛊自然也就出来了。”
宴九寒震惊,不对,他猛然看着少年:“还有第二种方法吗?”
少年摸了摸下巴,点点头:“其实解同心蛊一共就两种方法,第一种是子蛊和母蛊之人结合,期限为一年,此方法两人都可以得救,第二种方法是身中子蛊的人需喝母蛊寄主体内半年的血,随后再杀死母蛊的寄体,同心蛊可解。”
竟然是这样?宴九寒瘫坐在地上,自己竟然喝了她半年的血。
而且她的血是外公每日端给他,也就是说她那段时间一直在外公的手上,并不是和温淮在一起。
难怪她总说什么自己锁着她关着她,可是这些事情他都不知道,她在那六个月里应该很绝望吧?
宴九寒眼睛赤红,看着他痛苦的神色,少年了然:“我猜你应该是喝了姐姐的血,然后姐姐身体就不行了。”
宴九寒心里绞痛,眼睛里面杀气四溢:“你为何要给我们下蛊?”
少年玩着自己的辫子:“因为好玩,怎么,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想杀了我呀?”
“听闻苗疆巫术了得,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和她下辈子还在一起?”宴九寒闭了闭眼睛,却提出了一个背道相驰的问题。
少年一顿,他站的有些累了便也坐到了地上,撑着头:“有一种禁术。”
“说。”
“你听说过人骨伞吗?把人的骨头一根根的抽出来做成一把伞,寓意是不散的意思,然后再用另外一个人的血浸泡油纸,之后把骨架和油纸合在一起,也就是骨血不分离。”
宴九寒似乎看到了希望,他迫不及待的问道:“然后呢?”
“我会对你施蛊,你可能活不过三年。”
“要多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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