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男性在酒醉的状态下无法起立,要不今天就盖被子纯聊天呗?”
话音刚落,森鸥外就将腿贴到了他的身上,让两人之间变得更加亲密。
“你休想。”
黑泽莲感受到了森鸥外身体的变化,“噫”了一声:“原来你是装醉啊,真是狡猾。”
森鸥外搂紧了他,手指滑过他的后颈,“今晚,我们莲酱估计要从哥哥叫到爸爸了。”
147.你行不行啊你还没哭够吗?
心甘情愿和自己的屑老板做这种事,黑泽莲在几个月前完全不敢想象。
大概想到了也会产生极其强烈的生理性排斥。
过去的森鸥外,鼻子眼睛都不能算个人,但此时此刻,在灯光下看上去,他眉眼柔和,竟然意外的很顺眼。
大灯被关了,只留了一盏落地台灯。浅黄色的灯光落在他们四周,氤氲开暧昧和谐的气氛。
黑泽莲往被子里缩了缩头,小声嘟囔道:“我困了,还是睡觉吧,下次吧。”
“不行,清理工作都做完了。”森鸥外把他从被子里扯出来,“听话。”
黑泽莲捧着他的脸,假装深情款款:“我也是担心你年纪大了这么晚还要操劳,行不行啊。”
森鸥外眼眸泛起冷意,黑泽莲一个哆嗦,心道不好,是不是踩雷了。
然后他就为这句多嘴的“行不行啊”付出了代价。
这晚他真的从哥哥叫到了爸爸,森鸥外也摁着他的手腕,没有饶过他。
最后他的嗓子都哑了,在菜鸟的第一课里就深刻感受到了攻受的区别。
森鸥外的本职是医生,事后工作倒是体贴,在他睡过去之后包揽了清理工作,很细心地替他洗了澡又擦干水,吹干头发后用浴巾包着才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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