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药锅前,看了看药的成色,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把针拿出来。”江倚澜走到一个凳子前坐下。
“啊?”郁恩不解的发出了一声疑问,缺还是很利索的去拿针了。
点了几个穴位,郁恩手很稳的扎了进去。
江倚澜就在凳子上微闭着眼睛坐着,调理着自己身体里的气息。
郁恩也很识趣的走到药锅前继续熬药。
当初跟着江倚澜学习的时候,他不知道熬坏了多少锅汤药,江倚澜总是很严格,成色有一点不对就让他从头来过,后来,院子前的那片土地都被江倚澜泼成了深棕色。
也正是这样,才使得郁恩早早就在医学界有了名气。
药熬好了,江倚澜自己把头上的针拔了出来。
神经的痛感完全消失了,她转了转脖子,眼神也变得亮了起来。
郁恩把药打包好递给江倚澜,她拿出纸和笔写了如何服用,然后装进打包袋里走了出去。
易轩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了,座位上的他依然坐的笔直。
“把这个药送到江家,一定要交到钟管家的手上,其余人不行。”江倚澜嘱咐道。
“老大,你不回去吗?”易轩问。
“我在这里还有些事情,你先回去。”
江倚澜的事情易轩不好意思再多问,和她打了个招呼之后易轩就开车走了。
江倚澜盯着别墅门口发了会呆走了进去,她其实什么也不想干,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一会儿。
院子里有棵大柿子树,这个季节树上的叶子已经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郁恩在树干上扎了个秋千,江倚澜坐上去,脚尖撑着地慢悠悠地晃着。
一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事情似乎有了一点头绪,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回乡下种地了,她还是很喜欢种地的生活。
郁恩在窗边看着放空的江倚澜。
江倚澜将他收为徒弟的时候自己也不算很大,然后一通神仙般的操作就这样将自己折服了,她像是永远很累,又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累。
江倚澜的放空状态只持续了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后,她从秋千上下来,先给易轩打了个电话,问他药送到了吗,然后转身投入进了书房。
这个书房里的书都是当时江倚澜让郁恩读的,整整一面墙,后来郁恩又不断的买了一些,加了个书架添了进去。
刚刚在仓库出来的时候,她瞥见陆时虞的嘴角有些血丝,不是外伤。
首先排除口腔内部擦破,那么肯定是内部出现了问题。
血管渐冻症,究竟有什么方法才能治疗呢?
这天下午,江倚澜把自己泡在了书房里,直到天色渐晚,她有些看不清书上的字了。
走到墙边把灯打开,江倚澜又扎在了书海里。
“师父,要吃饭吗?”郁恩敲了敲书房的门。
“等一会儿。”江倚澜觉得自己要找到治疗这个病的关键点了,有的时候中医不一定比西医差。
脑子里飞速的闪过一张药方,江倚澜立刻掏出手机打了下来。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
江倚澜快速走出书房,“郁恩,吃完饭把这副药按照单子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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